“你還說你不是抄的?你看你寫的都是什么!人家松同學全部都答上來了,還說你是無辜的?”孫償大聲說著,然后再一次把試卷扔到了羅立臉上。
“我去,難道是我們搞錯了,我不賭辣條了!”
“那女的是在演戲,這也太強了吧!咋沒有去上戲劇學校呢?”
“看看試卷去!”
“……”
外面的學生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發(fā)展,就在有人剛想要撿起試卷來看看的時候,一位老人出現(xiàn)了,他不緊不慢地把試卷撿起來,小心地把灰塵拍去,仔細看起了羅立的試卷。
戴鴻波教授的出現(xiàn)完全超出了孫償?shù)目紤],他趕緊迎上去,而那名李老師也同樣恭敬地遞上一杯水。
戴鴻波示意李老師把水放下,然后問道,“這是誰寫的答案?”
李老師把水放下,回答道,“這就是那個男生的試卷,剛剛的事情是這樣的。”李老師一邊回答,一邊把羅立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的?!贝鼬櫜ú痪o不慢地說道,眼神在羅立和松柔蔓兩人之間徘徊,充滿了睿智和深度。
孫償趕緊把松柔蔓的那張試卷遞上去,“戴教授,這張試卷,就是松柔蔓同學的。這才是認真聽課的,不像是某些不知廉恥的學生?!?br/> “在沒有弄清事情之前,不要妄下定論?!贝鼬櫜ㄍ瑯影阉扇崧脑嚲砟眠^來看。
這下所以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戴鴻波臉上,想要知道戴教授是怎么看的。
過了半響,戴鴻波把試卷放下,問松柔蔓,“同學,你可以說一下怎樣用probit模型來解決這道題?!?br/> 松柔蔓支支吾吾不肯說,眼神有些飄忽,不安地看著孫償和戴鴻波,一邊擠盡腦汁回想課上的內(nèi)容,一邊咒罵這戴教授的出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可以說說,你的答案里用了哪些方法嗎,這幾個都是比較常用的方法,應該不難?!贝鼬櫜ɡ^續(xù)問道。
“嗚……嗚……嗚嗚……”松柔蔓實在是沒辦法回答,于是就假裝哭了,反正就是不回答。
戴鴻波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中有些失望,孫償不太甘心地問道,“戴教授,那你看另一個……羅立,寫了什么?”
“我就是要問這個問題,你先不要打岔?!贝鼬櫜ê敛涣羟榈貙O償說道,然后又問羅立,“這位同學,題目里提出來的mle,gmm,nls三種方法,來進行解題,為什么你最后只用了一種方法來解決呢?”
羅立在一邊憋的不行了,他現(xiàn)在大腦飛速運轉著,好像隨時有可能會奔潰,戴鴻波問的問題,正中他下懷,“gmm和nls雖然可以用來解決這道題目,但我為什么不選擇呢?因為這兩者都是需要在特定的條件上的。在這道題目里,用這三個方法的結果和時間,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差異性。所以,我會選擇更加合適和穩(wěn)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