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受到了驚嚇,甘敬坐著公交回到了員工宿舍,隨便的泡了一袋方便面吃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東方的天空剛剛露出曦光,他就醒了過來。
“嗯?我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甘敬迷迷糊糊的突然坐了起來,感覺發(fā)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想了想,撓了撓頭,他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沒脫衣服就睡著了,衣服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更糟的是,燈也沒關。
“電費啊電費。”甘敬下了床,嘆了口氣,望著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宿舍,知道另外一個同事昨天夜班沒回來。
發(fā)了會呆,感覺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
墜樓?毫發(fā)無傷的自己,雖然是二樓。
女明星?當時場面亂糟糟的,她好像昏了過去,不過警察說她沒事。
筆錄?自己認認真真的簽了名字,那是自己第一次簽的筆錄呢。
甘敬回憶了一番,確認自己不是做夢,確實經(jīng)歷了一番離奇。
外面天還不甚亮,甘敬沒有了睡意,準備洗個澡——昨天嚇得一身汗,黏糊糊的睡了一覺,煞是不爽。
就在他在員工宿舍洗澡的時候,黎明時分,早已經(jīng)有人開始工作起來。
五點二十,路上行人稀少,路燈還在亮著。
張玉娟騎著電瓶車奔向京溪路的一處報刊亭,她是一名送報員,已然習慣天天在這個時間工作。
到了地點,她拿下一疊報紙遞給同樣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的報刊亭,說道:“今天的羊城日報。”
說完這句話,看到老板把報紙放好,她又急匆匆的奔向下一處報刊亭。
每天的新聞要事、國計民生、諸家長短就是這樣被她傳遞到城市里不同位置的報刊亭。
等到早晨的工作結束,張玉娟終于松了一口氣,今天的報紙都按時送達了。
她拿出已經(jīng)不甚熱的早飯,一邊吃一邊掏出份報紙,作為送報人,她同樣有閱讀報紙的習慣。
羊城日報從52年創(chuàng)刊開始,已經(jīng)發(fā)行了五十多年,在整個省內(nèi)都有一大批忠實讀者,雖然近年來受到新媒體的沖擊,但它仍然保持著廣闊的影響力。
張玉娟成為送報人也有十年了,她自身送報、讀報,常常為身邊人傳遞報紙上的新聞信息。
吃了一口包子,喝了一口豆?jié){,她看完頭版上的國家政策,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放在最后一版上。
今日天朗氣清,官方報道并不多,最后一版的內(nèi)容就給了發(fā)生在本地的一則新聞——知名女星范小胖出席羊城某活動被陌生男子跳樓砸傷。
張玉娟的眼睛陡然一亮,對于八卦的探究似乎是人類內(nèi)心深處永遠難以磨滅的樂趣。
她迎著已經(jīng)大亮的天,一字字的看著這則報紙的報道。
與其同時,上班族、學生們都從睡夢中醒來,開始今天一天的活動。
“老板,來份《羊城日報》。”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習慣性的在上班路上拿份報紙,這是多年養(yǎng)成的老習慣。
“《娛樂周刊》拿份。”稍年輕一些的人關注點不同。
“《南方都市報》來一份嘍。”
“……”
昨日范小胖出席羊城商業(yè)活動受傷,這則新聞登上了各大報紙媒體的版面,因為性質分類的不同,分別占據(jù)頭版、二版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