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徐少氣急敗壞,抬手就想打人,可考慮到花都會的背景這手實在是不敢下去,可抬都抬起來了,總不能就這么放下,余光瞟到了一邊站著不吭聲的林蕓,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糊了過去,對著禮儀小姐罵罵咧咧道,“媽的,趕緊找人去!老子要弄死這小子!”
林蕓被糊了這一下子,又摔在了地上,嘴角都滲出血來了還是不敢吭聲。
有得必有失,為了能更容易的走進紙醉金迷的世界,林蕓咬著牙忍了下來。
遠遠地大堂里的保安隊長聽到了動靜,帶人趕了過來,面色威嚴(yán)的道,“怎么回事?”
“給老子揍他!”徐少指著祁峰惡狠狠的道,媽的,這臭小子,只要看到祁峰那張臉,他就覺得自己像個傻帽!
“來者是客,花都會是正經(jīng)的生意,徐少不要會錯意了?!北0碴犻L也是個老油條,并沒有沖上來揍祁峰,而是選擇先打圓場。
這年頭人和人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指不定誰跟誰有關(guān)系,他在花都會干了這么長時間,扮豬吃老虎的主可沒少見,光是巴結(jié)那看著強勢的,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不是你們這的客人,給老子揍!”徐少越說越激動,現(xiàn)在他后悔沒把保鏢帶來了,否則哪還用廢這么多話?這小賤人早就被丟進江里去了!
保安隊長登時看向祁峰,就連一邊的幾個禮儀小姐都心下一沉,緊張的看著祁峰,因為在他們看來祁峰是絕對吃不起這里的。
“我怎么不是了?”祁峰脖子一梗,一臉平靜的拉著蘇平就往里走,“老子就是來這吃飯的!”
“你不是說,勤儉節(jié)約么?”蘇平低聲道,這家伙錢包到底夠不夠厚?。〔蝗坏綍r候還不是要動拳頭?
“那是和平時候,”祁峰活動了一下,彎腰在街邊撿了兩塊磚頭,其中一塊遞給蘇平,“非和平時期,還得來這個!”
蘇平看著板磚別提多親切了,順手拿過來就揣進了懷里,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花都會”里走。
“先生這不能帶進去?!辈抛叩介T口祁峰和蘇平就被門口的保安隊長攔住了。
“為什么?”祁峰理直氣壯地問道,“你們這有這個規(guī)定?”
“這……”保安隊長一陣無語,面上雖然禮貌有加,心里卻在咆哮,這還用規(guī)定嗎?你見過哪個揣著板磚吃飯的?
不過這里到底是花都會,顧客就是上帝,不管穿的多破,只要進了花都會那就是他們的上帝,保安隊長強忍著罵人的沖動道,“這倒是沒有……”
“那不就得了!”祁峰翻了個白眼,旁若無人的帶著蘇平大步的往里走,同時還不忘對著剛剛幫他打圓場的禮儀小姐笑著點了點頭,拋了個媚眼。
徐少眼看著祁峰和蘇平進了花都會,臉上的卻泛起了陰壞的笑容,打死他都不信這兩個土鱉能吃的起花都會!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兩個想裝逼的窮**絲而已,他索性就看著這兩個土鱉,一旦他們付不出來帳,就讓保安把他們丟出去狠揍一頓!
一把拎過剛剛被他扇倒在地的林蕓,解氣似的伸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抓了兩下,熱的林蕓忍不住叫了兩聲,這才滿意的攬著林蕓進了花都會。
祁峰和蘇平在踏進大門之后,深深的感到,花都會作為濱海市最大最豪華的會所,果然名不虛傳。
正對著大門的是一顆直通到天花板上的大樹,而流水順著大樹往下流,流進下方的一個巨大噴泉池里,噴泉池四周還有各種各樣的歐式雕塑,看上去華麗又清新脫俗。
整個大廳面積不大,只簡單的擺了幾張桌子,但華麗的裝修和優(yōu)雅的格調(diào)卻處處體現(xiàn)著這里的尊貴不凡,而高雅的鋼琴曲更是烘托了這里雅致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