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滑出來的慣性,祁峰勢頭不減,一個扭身,和剛剛模擬時候的動作如出一轍,化拳為掌,一個手刀狠狠的劈在了劉天的大腿上。
清脆的聲音傳來,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是腿骨斷裂的聲音。
“?。?!”劉天臉色一變,唱著男高音雙腿一陣猛烈的刺痛感,一頭栽倒在地上,臉憋成了醬紫色,躺在地上直翻白眼,抽打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祁峰在一邊拍了拍手,一臉的鄙夷的說道,“看你那不服氣的樣,有句話叫,勿謂言之不預(yù),要是不給你演示一遍,你tm總懷疑老子的作戰(zhàn)手段!”
這年頭真是的,劉天這樣的人太多了,就跟大街上的女孩子們似的,穿裙子就穿裙子唄,還穿什么安全褲?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抬起腳,祁峰就像路過似的在劉天兩條小腿上,看似輕飄飄的走過,實際上卻生生又踩斷了他兩根腿骨。
對待劉天這樣教師隊伍里的敗類,祁峰一點都不覺得過分,這老小子這可是荼毒祖國的下一代??!就這祁峰還覺得輕了呢!
“你!你這個無賴!”劉陽哭著從人群里跑了出來,“你怎么能打那呢!”
這是要斷子絕孫的?。?br/>
“呃……”祁峰無奈的看著劉陽,攤了攤手,“那你說我該打哪?要不我重打?”
“算了,”劉羽琦拉了拉祁峰的袖子,朝著遠(yuǎn)處正在打聽的蘇平指了指,小聲說道,“你別忘了,我們是來找人的!”
祁峰一拍腦門,他差點給忘了!馬丹!讓他講課搞的太入戲了!
“這有沒有叫蘇小小的?”祁峰干脆站在原地,用最原始的方法做起了尋人啟事。
“蘇小?。俊逼罘逡贿吅耙贿厪埻?,“蘇小小?蘇……”
一個女孩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小是我們宿舍的,她……她今天沒來上課……”
蘇小小可是濱海大學(xué)公認(rèn)的?;ǎL得漂亮人又好,來找她的人很多,作為同宿舍的她早就習(xí)慣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牛人也是來找她的。
祁峰翻了個白眼,得,廢了這么大勁合著小小沒來上課?。?br/>
“她現(xiàn)在在哪?”祁峰有些泄氣的問道。
“在學(xué)校門口的肯德基打工!”女生伸出白皙的小手指了指禮堂門外。
臨走之前,祁峰還意猶未盡的留下了一句話,“?。〉冗@家伙醒了你們記著!他還欠老子狗叫和裸奔呢!”
……
林蕓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學(xué)校了,要不是徐少有了新歡,估計她還不會回來吧,坐在濱海大學(xué)門口的肯德基,她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尤其是回想起在花都會遇到的那個男人,心底里就像是養(yǎng)了一群小螞蟻,咬的她抓心撓肝的渾身難受。
下意識的舔了舔涂抹的火紅的紅唇,林蕓拿著薯條往嘴里送的動作一滯,皺了皺眉,當(dāng)時應(yīng)該要個電話的,否則她也不至于坐在這為她下個月的房租發(fā)愁了。
愁眉緊鎖的林蕓想著想著突然輕蔑的一笑,如果當(dāng)時要了電話的話,憑自己的姿色,那家伙是一定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到時候還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況且,這應(yīng)該算是他走運,如果不是徐少這么快就膩歪了她,而她身邊的男人又處于青黃不接的狀態(tài),就那家伙那樣的小白領(lǐng),怎么可能有機會和自己這樣的大美女有什么瓜葛?
“您好,這是找您的零錢……”蘇小小帶著溫暖如陽光的笑容打斷了林蕓的臆想,她把手里的錢和小票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林蕓煩躁的剜了一眼蘇小小,又是這個蘇小小!這死丫頭明明什么化妝品都不擦,卻還比她皮膚好!而且還長得好看!
那么多高富帥搶著給他送錢,偏偏不要,每天卻累死累活的打工賺錢,哼!裝什么清高?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蕓在心里腹誹的太專心了,伸手去拿錢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的可樂,嘩的一下,可樂翻了她一裙子。
蘇小小一見,趕緊從工服的圍裙里掏出一疊餐巾紙遞給了林蕓,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