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個藍(lán)色襯衫的老頭兒好奇的看著祁峰,不過他在意的不是祁峰嘴里那個人類心理學(xué)分析與導(dǎo)向,而是祁峰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
這是今后他們能否打垮魏青書父女的關(guān)鍵,魏家的百年基業(yè)交到一個丫頭片子手上,那是要改名換姓的,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
“我叫祁峰?!逼罘辶验_嘴露出一拍小白牙,說著站起來端著酒杯說道,“初次見面,也沒給各位帶什么禮物,還請見諒,我先干為敬!”
說著一仰脖,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末了還把空酒杯朝著桌子上的人晃了一圈,表示已經(jīng)都喝完了。
祁峰?他姓祁?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變,難道他就是祁家那獨(dú)苗的少爺?
尤其是那個剛剛和祁峰嗆聲的娘炮,臉都快綠了,這家伙就是祁家的那根獨(dú)苗?!
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眼神,祁峰回頭看了一眼魏傾城,這小妞咬著嘴唇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臉色也是鐵青,眼眶里似乎還有淚花。
祁峰懵逼了,這是咋地了,老子頂天立地一個男子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還不讓說了是咋地?
“呀!是祁峰祁少爺?。∈Ь词Ь矗A城有福啦!”
“祁少爺一表人才啊!傾城得加把勁兒了啊!”
“青書好眼光啊,這樣的女婿上哪找去?傾城到底是好樣的!”
……
都說女人的臉是六月天說變就變,照祁峰看,這幫子勢利眼簡直就是天氣預(yù)報!那才真是說變就變,而且不留痕跡!
“你跟我出來一下。”魏傾城丟下一句話,就兀自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眼睛里的淚光閃的更厲害了。
祁峰朝著桌上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魏傾城走了出去。
“咋了,媳婦?”祁峰一臉疑惑的問魏傾城。
魏傾城剛要開口說話,想要祁峰不要說他是祁家的人,可話還沒說出來,人就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咋了?”祁峰看著平時冰冷的跟做冰山似的魏傾城,在洗手間的拐角處哭的稀里嘩啦,急的上躥下跳,又是遞紙又是說好話,最后干脆做起了鬼臉。
他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對他來說女人哭起來就跟唐僧念咒差不多,他頭疼的很!
看著祁峰上躥下跳做鬼臉的樣子,魏傾城非但沒停,反而哭的更兇了。
雖然平時她在公司也好在家也好都是個女強(qiáng)人的樣子,可再怎么強(qiáng)勢,她終究也不過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其他的女孩還在無憂無慮讀書的年紀(jì),她卻已經(jīng)要面對公司和家族帶來的雙重重壓……
魏傾城越想越憋屈,反倒哭的更兇了,干脆伸手揪住了祁峰的衣領(lǐng),把臉往上面一埋,一邊哭一邊歇斯底里的喊,“都怪你!”
呃……祁峰有點(diǎn)懵逼了,這咋就怪他了?
“你不就是祁家的唯一男人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因?yàn)槲也皇悄腥耍宜械某煽兙投急荒⒘??華宇是我救活的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魏傾城關(guān)顧著大聲喊著,發(fā)泄自己的情緒,末了干脆用手死命的捶打祁峰,“都怪你!我打死你算了!我才不跟你結(jié)婚呢!打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