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看你也不配做男人,那留著那東西就更沒用了!”祁峰冷著臉看著刀疤臉,隨著說話手往上一揚,刀疤臉就像一只斷了線的破風箏被甩了起來,腳下一用力,祁峰的腳不偏不倚的踹在了刀疤臉的褲襠上。
連一聲嚎叫都沒來得及,祁峰把棒球棒一丟,揪著他的領子狠狠往下一拽,同時提起右腿,一個狠狠的膝撞,刀疤臉的嚎叫瞬間就被封在了喉嚨里,到底也沒喊出來,反倒是一聲清脆的鼻梁骨折的聲音穿了過來,隨即刀疤臉就暈了過去。
看著那張跟被破了硫酸一樣,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臉,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狠!真是太狠了,那風馳電掣的一腳和狠狠的膝撞,幾乎在一兩秒鐘之內(nèi)就完成了,看著刀疤臉血流如注的下體以及面目全非,當真是親媽都認不出來的樣子,這幫向來只會虛張聲勢湊堆打屁的小混混們是徹底的怕了。
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擯住呼吸驚訝的看著祁峰,心下懼怕的同時又帶了點崇拜,那種女人向來特有的,對于權威和強大男人的憧憬,似乎在眼前這個清秀的小個子男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實現(xiàn)。
楊曉陽更是驚的嘴巴都合不住了,這一幕給她帶來的沖擊太大,她實在是沒法把眼前這個除了帥氣瀟灑、氣質(zhì)斐然的男人,和前一天晚上那個碎嘴子的流氓聯(lián)系在一起。
看著祁峰那獵鷹一般凌厲、殺氣凜然的眼神,右腿膝蓋處還殘留著的血跡,她心底里不禁產(chǎn)生了懷疑,這真的是昨晚那個男人?
祁峰倒是沒注意人群里的楊曉陽,而是把像死豬一樣的刀疤臉提在手里,往地上一丟,視線掃過一幫握著棒子人人自危的小混混,這幫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家伙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臉皮真厚,硌的老子膝蓋都疼了!”祁峰說著跨步上前,極其不講理的在已經(jīng)暈厥了的刀疤臉肚子上狠狠的補了一腳,“叫你厚臉皮!叫你厚臉皮!”
丫的!還有人能比你臉皮厚?!楊曉陽不禁翻了個白眼,看到這一幕她才算是把昨晚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對上號了,說真的,這么不講理又屁話多的家伙,除了眼前這位,她這輩子就見過倆,一個是昨晚打120的,還有就是幾天前打120說“有人自宮”那位了。
林甜站在祁峰背后看著這個罵罵咧咧的男人,有些呆愣,半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家伙還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他打了人家,還嫌人家臉皮厚硌著他了?
不過發(fā)愣歸發(fā)愣,護士長到底是老手,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刀疤臉看上去都要不行了,萬一死在他們醫(yī)院,那可就算是沾上青龍會了,那還得了?到時候就算這小子能打,還能打過一整個青龍會?
因此護士長大手一揮,當機立斷指揮著幾個小護士道,“趕緊抬起來,送急救室!”
眾人這才如夢方醒,趕緊跑到樓下去推擔架車,一幫小混混一邊瞄著祁峰的眼色,一邊幫忙把刀疤臉抬到了車上,幾個醒過身兒來的小護士推著擔架車忙不迭的往急診室跑,那幫小混混也假裝很著急的樣子跟在護士屁股后頭,打算腳底抹油。
一直跟在刀疤臉身后的精瘦馬臉男混在一幫小弟堆里帶頭逃跑,心里雖然不服,可他更知道,起碼自己不是這小子的對手,這要是留在這指不定丟多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