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話,我也想教你,但是我不會啊。”哮天犬說道,“你知道的,我只是……”
“好,好。”楊闕打斷哮天犬的話。
沒有懷疑對方在這件事情上欺騙他,山海經(jīng)書頁這種至寶都給了,還差修煉功法?這懶狗這么懶,估計憑的只是天賦異稟,就算有神通法術(shù),也是適合狗的,不適合人。
“不用擔(dān)心,你都成為了山海經(jīng)之主,不需要修煉什么特別的功法,激發(fā)血脈力量會自然變強。”哮天犬表示早就算到了一切。
“有嗎?”楊闕拿過旁邊水果刀,手指按住刀面,將其掰斷,“沒感覺有什么變化啊。”
“等等!”哮天犬湊過來,在楊闕手上聞來聞去,“不對,不對。”
“什么不對?”
“好像不是因為你有著主人血脈我才找到你,而是你在此之前已經(jīng)成功激發(fā)了血脈力量才被我找到。難怪剛才的口感有些不一樣!”哮天犬看著楊闕。
“我本來就想說,從血脈角度來說,我爺爺雖然不在人世了,但我爸還活得好好的。為什么你就找了我。”楊闕說道,“原來是這樣。”
哮天犬嘖嘖稱奇:“我果然是個天才,一找就找到了最合適的人。”
又盯著楊闕的手指看了一眼,上面小小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
“……現(xiàn)在是自夸的時候嗎?”楊闕很無語。
“馬上就要進去,沒得夸了。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哮天犬問道。
“真的沒有什么變強的修煉功法嗎?”楊闕問道。
哮天犬有些無奈:“我會的你沒法練啊,不過就算什么都不做,你也會變強,不用擔(dān)心。”
“這強度完全不夠。”楊闕說道。
和移山填海,追星逐月的神仙相比,他現(xiàn)在連弟弟都算不上。
“現(xiàn)在只是剛開始,不要著急。”哮天犬說道。
“不急怎么行,山海經(jīng)里面有沒有記載什么開掛的辦法,讓我瞬間可以只手遮天的那種?”楊闕看上去像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這個問題。
“修煉一途,本是逆天而行,講究一個腳踏實地,不能急功近利,更別說開掛了……”哮天犬搖頭晃腦,身為狗子,難得有機會教育別人,要好好把握。
楊闕直接打斷它的話:“不開掛怎么行?我們以后要面對的敵人,可是非常強的。極度危險!”
“嗯?”哮天犬愣了一下。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讓強如灌江口聽調(diào)不聽宣的二郎神連自己的狗都直接丟掉,甚至連留下一些信息的時間都沒有?”楊闕臉色凝重。
哮天犬也跟著嚴(yán)肅起來。
“必然是極為無比重大的事情,讓他連一絲分心都做不到。強敵?瞬間的災(zāi)變?”楊闕繼續(xù)道,“不管是什么,我們都要做好二郎神還陷在無法脫身的巨大漩渦中的準(zhǔn)備。
“我們要找他,必然也會陷入到巨大的麻煩中。
“我覺得自己的強度至少要是二郎神的五倍,才能夠真正的找到他,不然的話,找到了也是送死行為,你覺得呢?”
哮天犬瞪大眼睛:“主人的五倍?就連太上老君,西天如來佛祖都不會說自己有這么強。”
“所以啊,需要這個強度,不開掛怎么行?”楊闕邏輯清晰,思維縝密,讓哮天犬無法反駁。
“山海經(jīng)中可能有記錄什么功法吧?”哮天犬想了想說道,“等你多找到一些書頁,說不定就有了。”
楊闕手頭上的山海經(jīng)書頁只是一張,完整的山海經(jīng)自然不只有一張。
不同的書頁中蘊藏的信息,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
說不定有些書頁里面,就記錄了二郎神的修煉心得,或者功法之類的。
“你好不靠譜啊。”楊闕說道。
狗子,我對你很失望。
“胡說八道!我可是天下最靠譜的狗子!”哮天犬不滿道,“快去吧,這偉大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那你呢?”
“我受傷了,先休息一下,而且我入山海經(jīng)也能讓你變強。”哮天犬說道。
“你先進來試試。”楊闕拿著“山海圖鑒”對著哮天犬晃了晃。
哮天犬主動湊過去,化作一道流光投入其中。
山海圖鑒也消失在楊闕手中。
接著,楊闕做了一個手勢,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中間形成一個空洞,另外三根手指微微豎起,看上去有點像是手影中孔雀的手勢。
楊闕閉上一只眼睛,用空洞瞄準(zhǔn)桌子上斷裂的水果刀:“上吧哮天犬。”
隨著他的話,透過楊闕自己的視線,兩根手指之間形成的空洞,驟然被一只銀白色,比起狗,更像是狼的獸首填滿。
桌子附近,銀白獸首憑空出現(xiàn),一口咬下,那水果刀被其吞掉,接著獸首消失不見。
來自哮天犬的一口,果然名不虛傳。
楊闕還算滿意,以山海圖鑒作為媒介,他可以使用在其中異獸的一些特殊能力。
這和其中異獸的意志無關(guān),只要進去了就是我的“人”,可以隨便使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