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你有沒有發(fā)覺你比昨天胖了一點點。”
坐在院子里,恢復下來的張飛白奇怪的打量著金鐘。
“有嗎?你眼花了。我說,原來你小子這么怕鬼啊,”
“臥槽,以前是誰天天看僵尸片鬼片的,我以為你多牛逼呢,原來也是葉公好龍,銀槍蠟頭。”金鐘嘲諷道。
“別拽文了,跟你說真的,別岔開話題,真的變胖了一點,還有啊,皮膚也沒昨天白了。”
張飛白對金鐘的變化挺關(guān)心的,
“真的可以吃土補充微量元素嗎?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啊,總感覺你小子有什么事瞞著我。是不是看病錢不夠啊?我身上還有點…”
“咸吃蘿卜淡操心,還輪到你來給我錢了?你的錢是你的嗎?”
金鐘繼續(xù)嘲諷,“我給你說,我好著呢,這個吃土吧我估計是我爹遺傳的,這事兒吧你爸可能也知道,”
“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你就少操心了,我還打算開個魔音號直播吃土呢,說不準就火了。”
金鐘滿嘴跑火車,張飛白早就領(lǐng)教了,但看著確實不像能有什么大病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
“我給你說啊,等下你要陪我去找一下朱大爺,小爺都被快被你嚇死了,”
“你說你吃土就吃土吧,咋還給我來一出半夜夢游鬼吃泥,你大爺?shù)模夜烙嬑沂潜惑@到魂了,腳到現(xiàn)在還有點軟。”
說到這里張飛白有點委屈。
“夢游它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提鬼吃泥的事兒咱們還能做兄弟,”
“老子讓你堵門口睡了一宿,還可能得風濕呢,大爺?shù)模憧茨闩脻M屋子尿騷味,”
“今晚怎么睡,還童子尿,你是不是童子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這騷味,你等下別做飯了,倒胃口,等下到村口吃吧。”
“嘿!你還嫌棄上了,你請啊?對了,你看這坑都被你刨了有半米深,吃了這么多泥你還有胃口?”
“什么叫吃了這么多泥,我吃多少泥也不耽誤我吃飯吧,”
“再說,這坑得有半米深,光挖出來的泥就得有七八十斤了,你不會以為都讓我吃了吧?應該是被我弄到別處去了吧!行了,別廢話了,走著,吃飯去了。”
兩人關(guān)了院門往村口走去,根本沒發(fā)覺在那兒半米深的土坑往里的草叢里有堆尖尖的好大一堆黑黃惡心的東西,里面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周圍的雜草都枯萎焦黑碳化了。
金鐘正歡喜著呢,哪里會注意這些,
“都頭上掉餡餅了,是應該慶祝一下,至于關(guān)于金手指的秘密嘛,還是自己知道就好了,免得給朋友惹不必要的麻煩。”
心里打這個主意,金鐘自然就不可能注意到其他異常了。
張飛白想起關(guān)門時門上的裂紋,咧了咧嘴,“對了,還有,門可是被你砸壞的,我老頭回來你可得給我作證,你說你這脾氣什么時候這么火爆了,拍門都能把門給拍裂了,佩服。”
“行了,反正都是老房了,也就你自己寶貝著,你爸不都住鎮(zhèn)上嗎?”
兩人笑鬧著到了村口,金鐘搶在前面開口喊道,“張二叔,來兩碗大碗面,少加臊子多加面,面湯換碗裝。”
“是金鐘吧,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小子,請我家飛白吃面就光吃面啊,你狗日的怎么還這么摳門啊,自己找地方坐,要吃面你們自己煮去,老子不伺候你們。”
張二叔正忙著處理一條狗,“你們還真會挑時候,看到?jīng)],養(yǎng)了十年的黑狗丸,外加大鞭一條,等下給你們來點?”
張二叔滋溜著口水,埋頭說著,一刀就將那玩意兒給弄了下來,刀法之精妙堪稱大家,看來沒少練手。
兩人趕緊拒絕,金鐘給了張飛白一個眼神,
“二叔,這東西您自己留著自己享受就行了,我們年輕,陽氣旺盛,就不用了。”
“小年輕就是小年輕,好東西都不知道享受,嘖嘖。”
兩人端著面碗蹲在門口,金鐘有些感慨的長舒一口氣,
“還是家里的東西香啊!”滋溜的吸著面條,滿足的…
突然他愣了一下,又夾了口面條放進嘴里,喃喃自語“我味覺恢復了?”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本來他以為自己得了金手指,失去味覺就當是代價了,自己都認了,沒想到還能失而復得。忍不住飛快的將海碗吃了個一干二凈。
張飛白吃的直翻白眼,“有這么餓嗎,昨天一桌子的才可都被你消滅了,你可悠著點,雖然我做的好吃,但你也沒必要暴飲暴食啊!”
金鐘這會兒哪里還理會他,心里正高興呢,
“行了,吃你的吧,等會兒記得回去把你那尿騷味清理了,我回家一趟,晚上再過來。”說完拿出十塊錢放到桌上,“二叔我回去了。”
一溜煙跑了。
“奇奇怪怪的。”張飛白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