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見到...”
啪!
待朱英下樓后,宋忠旁邊站立的一名百戶,手指朱英,就準備再度訓(xùn)斥一番。
這時候的宋忠,已然是回過神來。
當(dāng)他聽到旁邊的聲音,站起來轉(zhuǎn)身就是一巴掌過去。
那名百戶,整個人都傻了,他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宋鎮(zhèn)撫使會打他。
但是作為屬下,他不敢有任何多話,只是默默的站著。
旁邊的錦衣衛(wèi)上官見此,頓時一下子就熄了火,安靜的待著。
“這位公子,不知道如何稱呼,在下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宋忠,這番過來,多有打擾,還請見諒?!?br/> 未等朱英說話,宋忠立刻熱情的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場內(nèi)的氣氛就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錦衣衛(wèi),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朱英微微一愣,這和他設(shè)想的完全不同,本來還準備拿出朱棣當(dāng)擋箭牌,沒想到這錦衣衛(wèi)頭子一下子就變了味道。
難不成,他都知道了?
朱英轉(zhuǎn)念一想,頓時對京師的錦衣衛(wèi)感受有些悚然。
自己到京師不過短短八天時間,初步的底細就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查到了。
明初的錦衣衛(wèi),果然名不虛傳。
“宋鎮(zhèn)撫使過獎了,在下姓朱,單名一個英字,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宋鎮(zhèn)撫使見諒?!?br/> 聽到朱英姓朱,宋忠的眸子微微閃動一下,便笑著說道:“某兄弟到朱公子這買了早點,這味道簡直絕了?!?br/> “宋某只是嘗了一口,就已經(jīng)無法忘記,這才特別過來想要多買上一些?!?br/> “只是可惜已然賣光了,倒是白跑一趟了。”
朱英聞言笑著說道:“這倒不是問題,在下立刻讓廚子們再做上一份,只需稍等片刻即可。”
宋忠連連擺手道:“這怎么能行,茶樓自有茶樓的規(guī)矩,若是因為我等壞了規(guī)矩,這日后的生意自然就不好做了?!?br/> “便是這般唐突過來,多有打擾,宋某這邊也是公務(wù)纏身,便就不多留了。”
宋忠說完,也不等朱英說幾句挽留的話,竟就是這般直接離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剩下的錦衣衛(wèi)相互對視一眼,立即跟上。
朱英看著宋忠離開,也未過多挽留。
只是等錦衣衛(wèi)都不見后,這才對張伯感嘆道:“京師錦衣衛(wèi),果真是厲害,連我等剛?cè)氤堑男雄?,就已?jīng)掌控得如此清晰?!?br/> 張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
“頭兒,那朱公子什么來頭,怎就這般離開了。”一名宋忠的心腹手下,不由問道。
周邊一共行走的錦衣衛(wèi)們,都不由豎起耳朵傾聽。
“不該你們知道的,就不要多問,小心肩膀上的家伙換了地?!彼沃依渎曈?xùn)斥道,頓時讓眾人不敢說話。
回了錦衣衛(wèi)衙門,宋忠對剛才被打到千戶說道:“張千戶,隨本官過來?!?br/> 被點名的張千戶后背一涼,頓時感覺不妙,連忙跟上。
到了屋里,宋忠示意張千戶關(guān)上門,而后說道:“本官記得,張千戶精通丹青之術(shù),沒錯吧。”
張千戶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忙道:“卑職對丹青卻是頗為喜愛,苦研多年?!?br/> 這話倒不是他吹,能夠坐上這千戶的位置,這手丹青幫了大忙。
凡是他見過之人,都能直接繪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