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疼疼疼,師姐,疼!”
龍婉兒手下沒個輕重,直揪得燕飛不斷的墊著腳斜著腦袋喊痛。
“師妹,可以了!”
方圖出言勸阻,只是一句話,龍婉兒就乖乖的松開了燕飛的耳朵。
看著捂著耳朵呲牙花子的燕飛,方圖嘴角輕揚,一抖手,扔給他了一本古舊殘破的書。
“真武大典!”
看著殘破書皮上的模糊字跡,燕飛驚訝的耳朵都忘了疼了。
“我練完了,給你!”
燕飛崇拜的看著自家這位號稱武瘋子的大師兄,鄭重的道了聲‘謝兄長賜’之后,小心的收起了書籍。
辛流兒很羨慕,但也只限于很羨慕,他的修行走的是偏門兒道路,他知道,這種純粹的武學書籍并不適合于他。
“也不知道老師說的那些話到底還算不算數(shù),要是沒有盜典,我這個盜天童子的名頭還有什么意思?”
……
司徒依蘭很迷惑,自己現(xiàn)在明明已經恢復得很漂亮了,薛天為什么還要逼自己戴那個好不容易才得以摘下來的面具。
“聽話媳婦,你看這個面具多好看,快戴上!”
薛天拿著面具催促道,時不時的還往自己臉上比劃比劃。
“我不想戴。”
司徒依蘭再次拒絕,一張傾城絕艷的面龐上盡是幽怨。
“哎呀,媳婦,你看看你,都長成這副肉包子模樣了,就這樣出去見人不安全,要是被哪家的狗盯上叼了去,那還怎么得了!”
薛天一臉的憂慮,提著一張面具緊跟在不停走動的司徒依蘭屁股后面。
自己的絕世容顏雖然被薛天很沒水準的比喻成了肉包子,但司徒依蘭的心里卻是說不出來的高興,如果不是這張面具給她的心理壓力太大,說不好她就從了薛天的意見了。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一臉憂慮之色的薛天,稍一猶豫后道:
“好吧,遮臉可以,但我不要這個面具,你給我換個其它的好嗎?”
薛天眼睛忽的一亮,頓時喜上眉梢。
“得嘞!”
司徒依蘭很很后悔,看著銅鏡里那個頭被纏得就像個肉粽一樣的自己,恨不得立馬暴起,狠狠的捶那個正站在一旁得意傻笑的家伙一頓。
去找至今還呆在傷兵營帳里養(yǎng)傷的劉奎賠禮道歉,這是薛天和她一早便做下的決定。
可是現(xiàn)在被包成了這副模樣,她哪還有半點出門見人的勇氣。
就當薛天又興沖沖的去找來了一身寬大得能裝下兩個自己的破舊棉衣,打算把自己再弄臃腫一點時,司徒依蘭終于是再已忍受不了的一下從繡墩上站了起來。
在薛天驚愕的目光注視下,她三兩把就扯去了包裹在頭上的紗布,重新露出了自己的絕美面容。
“我就這么出去!”
在桌子上順手抄起了一個裝飾精美的盒子,司徒依蘭執(zhí)拗的輕哼一聲,一把拉起薛天就往門外走。
“唉唉唉,慢點,慢點…”
沒有半點準備的薛天被司徒依蘭拉了個趔趄,跌跌撞撞的就跟著她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