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穗摟著他的腰,抱得更緊,像是要把自己埋進他身體里的那種,她聞著梁嘉學身上洗衣粉的味道,干凈又溫暖。
她輕聲道:“對,發(fā)洪水了,只有你能堵住的那種。”
…
梁嘉學還是跟著寧穗去了附近的賓館,寧穗這回倒是沒挑,心情不算好就沒在意,只是跟著梁嘉學隨便進了一家,一百二一個晚上。
隔音有些差,墻壁有些斑駁,梁嘉學將手里的鞋盒隨手扔在了一邊,就說道:“你要先洗嗎?”
寧穗道:“你先吧。”
梁嘉學又看了眼寧穗,總覺得她今天有些不太對勁。
梁嘉學洗完澡出來以后,看到寧穗在吃外賣,她點了一份粥和湯包,坐在桌子前吃,隔壁房間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她也渾不在意,吃得挺認真。
梁嘉學頭一次被寧穗給逗笑了,拿著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說道:“這么晚了吃這些,不會積食嗎?”
寧穗本想說“吃飽了有力氣”,但還是頓住了。
她吃完用紙擦了擦嘴,將餐盒扔進垃圾桶,說道:“我去洗澡。”
她經過梁嘉學的時候,梁嘉學一把拉住她,他終歸是男人力氣大,將寧穗甩在床上,傾身就壓了上去。
梁嘉學發(fā)絲上還有水珠,已經有些涼意,正巧滴落在了寧穗的臉上,寧穗身體一個哆嗦,她愣了愣,立馬浮起往日的嬌笑,手攀上梁嘉學的脖子,說道:“你今天這么急啊?”
梁嘉學俊逸的臉沒有表情,他漆黑的眼凝視著寧穗,想搜捕些訊息,卻是無果。
還是問了出來:“寧穗,為什么找上我?”
寧穗笑而不語。
之前梁嘉學還可以理解為寧穗是個玩咖,所以拿著一萬塊錢來睡他,但是今天和舒婧在一起之后,知曉舒婧和寧穗之間——說白了,就是赤/裸/裸的主仆關系,在今晚,寧穗居然還敢來找他,就說明了寧穗是別有目的的。
如果寧穗真的只是喜歡他,梁嘉學反倒覺得太單純了。
她不說話,梁嘉學便不客氣了,低頭吻上她的唇,力道有些重,寧穗吃痛,但也沒有推開他。
沒做過還好,但自從和寧穗做過以后,素了才兩周,此刻嬌軟在懷,梁嘉學的確是想要了。
他的侵略之意很明顯,之前兩次沒有過,這仿佛才是真正的他,不討好,只是橫沖直撞,骨子里帶著野獸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