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十幾個馬匪快沖進來的時候,大部分紅警士兵都在工事最內(nèi)圈里和內(nèi)一圈和內(nèi)二圈之間??v然已經(jīng)聽到趙本川的聲音,也已經(jīng)來不及反應了。
只見那十幾個馬匪沖進來之后,幾乎是在剛進最內(nèi)圈的時候,在兩邊的那兩個馬匪就就貼著邊嚴絲合縫的快速的散開,稍往內(nèi)的兩個馬匪則向里一點的散開,依次的打開,仿若孔雀開屏。整個馬匪隊伍就像是一個梳子一樣,直接從那個勾開的口子,要梳趙本川他們一個死亡之頭。
這么一個動作被他們做的近乎于藝術!
哪怕是趙本川也不得不承認,真的是漂亮。
但是這是死亡的藝術,雪亮的馬刀在他們的手中反射著冷冽的光,略一揮動,就有一片銀河落下。
此時此刻,這些騎著馬的馬匪也是感覺如此的美妙,雖然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到底應該是怎么描述,但是這種只要揮下馬刀,就有人頭落下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這種感覺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這次也不會例外。
每當他們出動的時候,敵人都會被嚇得四散奔逃。尤其是沒有騎馬的,遇到騎著馬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跑,因他們可以隨意的一刀砍斷敵人的脖子。他們最大的樂趣就是追著逃跑的敵人,從后面攆上,然后一刀就把他們的腦袋砍掉。
今天這幫人看起來還湊合,把其他人都直接打敗,不過那是在地上,他們沒有騎馬導致的?,F(xiàn)在讓他們沖了進來,結果就不會與以往有什么不同。
“噗嗤!”
這是刺刀扎進人體的聲音,打斷了這幫馬匪頭目親衛(wèi)的幻想。意料之外的疼痛在一個親衛(wèi)的腹部傳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插進他腹部的刺刀,下意識的揮刀砍掉那個刺進他身體的人的腦袋。隨后,他雙手僵硬,控制不住自己的馬,直直的一頭撞在了前面的棉花袋子上。他自己也被扔出老遠,一頭扎在地上。隨著血液的流逝,他的力氣也漸漸地遠去,隨后一睡不起。
在戰(zhàn)場上,這樣的情景幾乎發(fā)生在每一個剛剛進入的騎馬馬匪身上。
所謂白刃戰(zhàn),也就是拼刺刀,比拼的無非是誰的刺刀更快,誰的意志更堅定。刺刀快,可以使敵人先死。意志堅定,可以使人堅持到最后。
如果兩者都具備,那么在白刃戰(zhàn)里,就可以穩(wěn)操勝券了。
而這幫馬匪,在白刃戰(zhàn)開始沒多長時間,就崩潰了,可以說是沒有戰(zhàn)斗意志。而在馬匪親衛(wèi)勾開缺口騎馬沖進來的時候,卻被紅警士兵直接先一步刺中,這就是快了。
很快,這最后一波馬匪就死的干干凈凈。
本來,剛剛崩潰的馬匪還減慢了逃命的速度,打算看看風向。不料,他們竟然是敗的那么快。這下子,他們跑的更快了,只恨爹媽沒給他們多生兩條腿。
出了這棉花袋子組成的工事,騎上馬就頭也不會的跑了。那馬匪頭目跑的更快,在他的親衛(wèi)全部覆滅的時候,就騎上馬跑了。因此,他目前是離趙本川最遠的一個。
消滅完最后這波騎馬進來工事的馬匪之后,趙本川沒顧得上休息,直接拿起自己的步槍。靜靜地朝著遠方瞄準。
“砰!”
打了這一槍之后,趙本川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扭頭去照看傷員。
那邊的馬匪頭目又繼續(xù)跑出去了一段,才慢慢的從馬上栽落下來。
“報告,我們這一次遭遇馬匪總共陣亡十二人,輕傷八個,重傷兩個。其中,死亡大部分是由于最后那一撥馬匪....."一個紅警士兵向趙本川報告道。
趙本川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個士兵的報告:“行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趕快叫那幫躲起來的車把式過來,把東西都弄上車,給犧牲的同志埋了,帶上傷員,咱今天晚上不休息了。連夜趕路,明天中午應該就能夠到了。”
“是!”
趙軍這幾天在包頭過得是比較悠閑,只是不知為何在趙本川出發(fā)后的第二天晚上有一些煩躁,不過很快就消失了。趙軍心大,也就沒有太在意。
今天已經(jīng)是一月十四號了,趙軍像往常一樣早晨出去鍛煉了一下身體,吃完了早飯。就打算從他居住的東跨院去馬曉甜那里看一下,這幾天早晨趙軍都是這樣的安排。而對于居住在她家則美其名曰保護她的安全。
只不過,好像趙軍在才更不安全吧。
只是今天,趙軍在去看馬曉甜的路上,聽到了大門口有一些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