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的炮戰(zhàn)中,符拉迪沃斯托克要塞的一號堡壘中,有相當(dāng)大的一部分碉堡和暗堡被摧毀了。
但是,仍然有很多沒有被摧毀,而保留了下來。
這個時候,這些碉堡里的俄軍終于做好準(zhǔn)備了。
并不是他們不想在開始的時候,就對日軍攻擊,而是因為日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優(yōu)先對著碉堡和暗堡一類的地方進行了重點攻擊。
而且,馬克沁重機槍需要水冷卻,這些俄軍士兵就得弄來液態(tài)的水,可是在這樣的天氣下,水都結(jié)冰了。根本就不能夠放入馬克沁重機槍的水冷套筒里。
到了最后,這些碉堡中的俄軍士兵終于想起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用尿去做馬克沁重機槍的冷卻水。雖然尿水會腐蝕鋼鐵,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也顧不上這些了。
這些馬克沁重機槍終于能夠?qū)χ饷娴娜哲娛勘M行掃射了。
隨著馬克沁重機槍的響起,在它們射界之內(nèi)的日軍士兵可就倒了大霉。
外面的日軍士兵開始雖然以這些暗堡和碉堡為重點攻擊方向,而且因為這些碉堡或者暗堡里面的人雖然清醒了,但是一個碉堡里能夠有多少人?而日軍士兵占據(jù)了絕對的兵力優(yōu)勢,加上突襲造成里面的人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們給干掉了。
而等到里面的俄軍反應(yīng)了過來,這些日軍就再也不能夠輕松悠閑地拔掉這些碉堡了。
而剩下的碉堡幾乎都是一號堡壘內(nèi)圈的。
這個時候,伴隨著這些碉堡中機槍的“突突”聲,一層又一層的日軍士兵的尸體倒在了雪地上。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馬克沁重機槍的威力被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一發(fā)11.43毫米口徑的馬克沁重機槍子彈打中了一個正在高呼“板載”沖鋒的日軍士兵腹部,直接打出了一個前后通透的大洞,只剩下兩側(cè)還有一點點的肌肉和皮膚連著肢體上下。而且還能夠看的出來截面上肌肉的紋理和纖維,以及附著在皮膚表層以下的黃黃的油脂。肌肉、皮下脂肪、皮膚三層連在一起,卻能夠很清楚的看到三者之間的間隔。
而這個大洞里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高速穿過的子彈而打成了血霧一樣的東西,飄飄揚揚的,還沒有落到地上,就已經(jīng)在零下二十幾度的低溫中結(jié)成了冰晶。
另一個日軍士兵~運氣可能稍微好一些。他在沖鋒的時候,被一發(fā)11.43毫米的重機槍子彈擊中了他的大腿,一剎那,他先是感覺一陣不妙的感覺直沖自己的大腦、緊跟著自己的大腿處就傳來了一陣涼意,他有點奇怪、又有點恐懼的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右側(cè)大腿。
“?。。。。 币魂囁盒牧逊蔚膽K叫,在這一刻甚至于壓過了馬克沁重機槍的嘶吼。一陣陣無法言喻的痛苦從自己的大腿根部傳到了自己的腦海中,這種痛苦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他的大腦為了保護他不被痛死,直接就讓他昏了過去。
然而,在這樣的天氣,股動脈沒有做止血的情況下,這個日軍士兵的生命也只剩下了不足三分鐘。
有一個極為倒霉的日軍士兵,他同樣被擊中了一條腿,但是,這條腿卻在他兩條腿的中間。在他被最擊中的一瞬間,那條特殊的十分短小甚至不足三厘米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無法忍受、極為強烈的痛苦,而且這種痛苦除了疼痛,還有無法言喻的羞恥,他的臉一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而轉(zhuǎn)瞬間又變得慘白。這是超出所有日軍士兵的忍受極限的痛楚,在這樣強烈的痛楚和羞恥之下,這個日軍士兵直接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