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腦子里回蕩著一句話。
這小子真的是人類,而不是什么妖獸轉(zhuǎn)世?
他怎么可能在受到了那么重的攻擊后還安然無恙。
但是,他們都不是瞎子,那個把張峰按在地上開始一頓扁頭的家伙,確確實實是個鍛體七重,只是有那么一丁點的,耐揍。
“額……”女長老撓撓頭,有點搞不清狀況,這個小子的抗打擊能力遠超了他的實力,太不可思議了。
她揮揮手說道:“別打了,我宣布池頓獲勝!”
池頓停下了手,頗為無奈地看著抱頭亂嚎的張峰,揮了揮手,隨意的說道:“抓緊抬走,下一個快點上場!”
抓緊抬走……
女長老看著池頓,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她問:“池頓,你還要繼續(xù)挑戰(zhàn)嗎?”
池頓灑脫一笑,依然是那個陽光的笑容:“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我今天就是要捶爆所有感氣境!”
比斗賽場又炸了。
“狂妄小兒!你區(qū)區(qū)幾斤幾兩,膽敢放此豪言!”
“徒兒,去讓那小子長長見識!”
“師兄,莫急,這小子不過區(qū)區(qū)鍛體七重,皮厚而已,讓春花去!”
女長老只得宣布:“比斗繼續(xù),池頓對決方春花!”
上場的人沒讓池頓失望,是一個身高二米的女子,渾身肌肉有如水桶粗細,站在池頓面前,仿佛都能將他壓死。
“我不會像張峰那樣被你擊敗的!”
女孩子給自己加油打氣,池頓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準備迎接這個粗獷的春花。
十分鐘后,方春花氣力耗盡被池頓揍了一頓,被人抬出場地。
“比斗繼續(xù),池頓對決張有一!”
十分鐘后,張有一氣力耗盡被池頓走了一頓,被人抬出場地。
身為宗主的池淵,咽了咽口水,開口道:“拿杯水,我有點口渴。”
這特么到底是個什么玩意?怎么往那一站就跟開了無敵外掛一樣,有沒有天理了?
比斗場上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一幕,某人上場,氣力耗盡,抓緊抬走。
這套流程已經(jīng)被負責搬運的普通弟子牢記于心,四五個人站在場外等候。
越來越多的人被池頓送下場,后面的那幾個人看池頓的時候,就覺得手和臉都在暗自發(fā)痛。
場外的人臉色越來越不好,怎么就讓這么一個家伙在場上站了這么久,宗門大比都快成了他的個人秀。
沉水微微一笑,說道:“這小子,皮倒是厚的很!”
池頓身上沒有任何防具,先前不確定,但現(xiàn)在她不得不信了。哪怕被攻擊的地方是裸露在外的部位,池頓也會毫發(fā)無損的繼續(xù)戰(zhàn)斗。
這簡直就是一塊兒鋼鐵,你打不動他,他砸你還疼。
沐罄雪興奮的像個孩子,跳著腳喊:“弟弟加油!”
儼然是一個小女孩兒做派,她越喊,坐在附近的陳如夜臉色就越黑,以為他最近新收的弟子之一,已經(jīng)在剛剛被池頓解決抓緊抬走了。
又是一人被擊倒,池頓二話不說喊了一句:“抓緊抬走,動作快點!”
他還等不及了,一旁的女長老問道:“你需要休息一下嗎?連勝十場的話,你就可以挑戰(zhàn)靈光境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