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來的?”黑暗之中,男人的聲音沉如濃墨。
“……”白星言想要辯解,對方卻不給她機會。
唇精準捕獲她的,白星言未出口的話,全數淹沒在了他突如其來的吻里……
夜,無限漫長。
容景墨今晚喝了酒,喝得還有點多,腦袋昏昏沉沉。
女人主動送上門這種事,以往不是沒發(fā)生過。
但他有潔癖,成功了的,白星言是唯一的一個。
今晚的他,一半是酒性驅使,一半是因為白星言身上太過干凈的氣質,容景墨失控了……
房間里徹底平靜下來,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
屋內一片狼藉,褶皺得不忍直視的床單,散落一地的衣服,浴巾無一不在提醒著昨晚戰(zhàn)況的激烈。
白星言身上很痛,全身的骨頭像是重組過似的,深深淺淺的印記布滿了全身。
身邊的男人,似乎已經睡著。
白星言得以解脫,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沒敢多看身后,打開房門就沖了出去。
走出院落的時候,剛好撞上喬然。
“哎喲,大清早的,這是做什么呢?”喬然揉了揉被她撞痛的肩,一把將她拉了住,“你怎么從容景墨的房出來了?”
白星言腳步收住,不可思議看向她,“你說什么?”
“我說這是容景墨的房啊!”喬然茫然。
白星言臉色唰的一白。
“怎么了?沒事吧?”喬然看她神色不對,推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