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的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家伙惹的事卻想把帳算到他們這些小保安的身上,這不是當他們是二百五嗎!。
江楓無所謂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保安,那個質問江楓的保安一把抓住了江楓的衣服:“打了人想走,沒那么容易?!?br/>
江楓很無辜地看著保安:“大哥,我的衣服很貴的,你別給我扯碎了?!?br/>
袁夢這時來到江楓身邊:“陳全,他是我鄰居,你先放開他有什么事兒我會負責。”
陳全看了袁夢一眼不甘心地松開了手。
“袁夢,這可是給你面子?!?br/>
誰想江楓又冒出一句:“你不用給誰面子,你可以報警?!?br/>
陳全徹底地火了,這小子太特么不識抬舉了,而袁夢很想給江楓一個大耳雷子。
“袁夢,這可怨不得我們了,現在誰得面子都不好使了,兄弟們!先把他給我扣起來,然后報警!”
“陳全!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就在陳全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的時候,看熱鬧的人群后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
聲音很柔和也很有磁性,當然也在這柔和和磁性中蓄含著威嚴。
看熱鬧的人群刷地就閃開一條通道,一個穿著黑絨旗袍的女人裊裊娜娜地走了進來。
女人三十多的年紀,瓜子臉、丹鳳眼、櫻桃口,按著古典書籍上記載這就是一標準的美人兒。
黑絲絨的緊身旗袍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無與倫比的身材,洋溢著一種成熟女人特殊的美,露在旗袍外的手臂或是大腿都像冬季的雪一樣白的耀眼。
黑白的強烈對比讓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一股驚人的魅力。
看到這個女人后江楓竟然一下就理解了石凱的特殊嗜好,看來最美的女人還是成熟的女人,一個黃毛丫頭就是打扮成天仙也不會具備這種氣質。
旗袍女走到圈子中央低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禿瓢皺了一下眉,又掃了一眼袁夢最后在目光經過站在袁夢身邊的江楓時停留了一秒。
“陳全,還楞著干什么,還不把童山送醫(yī)院去包扎?!?br/>
陳全回答聲是便帶著幾個保安七手八腳地把禿瓢抬了出去。
“好了,沒事兒了,大家接著娛樂吧!”女人很有氣勢地揮揮手,四周看熱鬧的人這才散了。
女人沒有問為什么而是看著袁夢。
袁夢走到女人面前:“玲姐,我不是故意的?!?br/>
孟海玲伸手輕輕抹去袁夢肩膀上的一滴類似水漬的東西,也不清楚是酒水亦或是禿瓢頭上的血跡同時輕柔地說:“這不怪你。”
江楓一聽就苦笑了,人家話說得多明白,一共兩個人不怪其中的一個就肯定會怪另一個了。
袁夢開始給這個叫玲姐的人介紹江楓:“玲姐,這是以前我家在北溝子住時的鄰居,他叫江楓?!?br/>
叫玲姐的點點頭:“青梅竹馬唄,這個我懂!”
袁夢一聽就急了:“玲姐你可別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兒?!?br/>
江楓撓撓頭,有些看不懂了,為什么這個叫玲姐的說出青梅竹馬這個詞袁夢會急著解釋?還有剛才她給袁夢掃去肩膀上那不清楚成份的液體時,動作相當的自然,就仿佛她曾經做過無數次一樣。
“你好!我叫孟海玲,是這間酒吧的老板,袁夢說你叫江楓?和他是青梅竹馬的伙伴?!?br/>
“你好海玲姐。是的,我叫江楓,我和袁夢是鄰居也是發(fā)小,青梅竹馬就算了,我只能算是她曾經的小跟班。”
“噢!跟班,呵呵這個必須好好了解一下一定非??尚Γ瑏?!我們那邊坐?!?br/>
孟海玲領著江楓和袁夢進到了酒吧里面的一間雅室。
“來說說你是怎么給袁夢當跟班的?!比寺渥螅虾A狃堄信d趣地看著江楓問。
“嘿嘿!那個時候我不是比她小嗎……”
“你現在也沒我大!”袁夢在一邊補充。
“這倒是,我怕是永遠也沒你大了?!苯瓧髯猿耙痪浜罄^續(xù)說道:“那時候我們兩家附近小孩少,大概就三個小孩,她們兩個都比我大,我就只好天天跟著她們玩兒,后來她像驢一樣越長越大”
“你才驢呢!”袁夢抗議。
“等她長高了,她不帶我玩兒了,一看我跟著她她就揍我,我到現在還想著她兇神惡煞般的模樣,我那時發(fā)下的詛咒就是她一輩子別想有男人要?!?br/>
孟海玲哈哈大笑起來。
袁夢哭笑不得:“玲姐!這能怪我嗎,他小時候還眉清目秀的,誰知后來稍微大了點后竟一天到晚鼻涕拉瞎的,我能帶著這么的尾巴到處走嗎?!?br/>
江楓怒了:“誰鼻涕拉瞎的?把話說清楚!”
“你!鼻涕每天過河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