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治簡直要被瑤戈氣死。
誰隨口胡謅的話你都信,為什么你偏偏不聽本王的?
我聽,我聽……??!嚒!?。‖幐暾f著,一張小嘴就直接又貼上了蕭清治的臉頰連親了三下。
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蕭清治簡直哭笑不得的看著瑤戈這種哄人辦法。
行了,本王不生氣了,你不用再……
要不然他整個臉上可能都會是瑤戈的口水。
真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酒品竟然這么差。
他嘴上雖然說著阻止瑤戈的話,可語調(diào)卻比剛剛溫和了不少。
瑤戈自然是能感受的到。
她瞇著水眸,一臉笑盈盈的看著蕭清治,小腦袋又忍不住在他脖頸蹭了蹭,我就知道王爺你對我最好了……
瑤戈根本不知道她軟軟的小身子蹭在他身上,是多危險的動作。
蕭清治撇開眼,努力讓注意力離開瑤戈,還不趕緊下來,一個姑娘家被人瞧見了成何體統(tǒng)?
可某些人似乎根本在意不到這些問題。
我才不要!我不是姑娘家,我是貓,喵喵喵……
……
哎——
等瑤戈醒酒之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
雖然是醉酒的毒藥,可宿醉頭痛之類的癥狀,瑤戈是一點(diǎn)都沒有。
她舒服的睡了一整夜,剛一醒來就聞到了房間里的肉香。
她狐疑的批了外衣就跑了出來,正瞧見芙清給她準(zhǔn)備的早飯。
小姐,你怎么沒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芙清看到瑤戈的衣著嚇了一跳,趕緊上前給她把衣服系好。
瑤戈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芙清給她穿衣服,梳頭發(fā)。
她呢,自然也沒閑著,忙不迭的吃著桌上的飯菜。
蕭清治今天怎么轉(zhuǎn)性了?瑤戈從桌上拿了個羊排啃了起來,一面吃著,還一面不忘跟芙清打聽消息。
難不成今天遇到什么高興的事了?
芙清遲疑的望著瑤戈,不知道把昨天她做的事情都說一遍,她現(xiàn)在還有沒有心情吃飯。
小姐,有些事情,你還是看開點(diǎn)比較好……
芙清小小的鋪墊了一下,正打算把瑤戈昨天的光榮事跡好好說一說。
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黑影從外面閃了進(jìn)來。
四姑娘,看,這是什么!
路千里一進(jìn)門就沖著瑤戈晃了晃手里的東西。
瑤戈定睛一看,是一塊黑漆漆的令牌,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的,不過看起來應(yīng)該是什么手令類的吧。
瑤戈又在羊腿上啃了一口,小嘴塞的滿滿的,含糊不清的說道:這是什么東西?拿這玩意干什么?
又不能吃……
路千里瞬間有點(diǎn)窒息,他輕咳了一聲解釋道:這可是安王府的令牌!爺專門讓狄言給我的,說是如果四姑娘想出去,可以用這個令牌!
真的?瑤戈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又可以出門了!
不過……看到瑤戈這么興奮,路千里又補(bǔ)充了一句,爺那邊說了,不管四姑娘你去哪里,都要我跟著……
沒問題!瑤戈伸出小手就拍了拍路千里的肩膀,只要能出門,別說帶上你,帶上整個王府的護(hù)衛(wèi)隊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