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封爵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唐毅猶豫了半天,向駱封爵士問道,駱封爵士沉思了一會后道。
“如果是別人,那么我一定會拒絕,但如果是你的話,你可以向我提問。”
“是這樣的,既然您認為靈能者都是畸形的感染產(chǎn)物,只有流浪者和圣靈、圣物才是正確的道路,為什么,為什么不將這告訴調(diào)查署呢?”
唐毅吞吐的道出自己的疑惑。
“告訴調(diào)查署?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
駱封又喝了一口茶后悠閑的繼續(xù)道。
“這……既然他們知道為什么……”
唐毅話音未落,便聽見駱封用極其不屑的聲音道。
“他們知道又有什么用,流浪者哪是那么好出現(xiàn)的,從古至今,被記錄在冊的流浪者數(shù)量不超過五百人,而我從成為流浪者到現(xiàn)在見過的其他流浪者也只有五個人。”
駱封高昂起頭,雙手放在蟒紋棍上顯得很是孤傲。
“那皇家科研院、調(diào)查署就不能在這方面研究出一條道路嗎?”
唐毅猶豫會繼續(xù)道。
“研究?研究你還是研究我?”
駱封瞥了唐毅一眼反問了一句,讓唐毅微微一愣后低下了腦袋,沒敢再吭聲,見唐毅沒有說話,駱封才繼續(xù)道。
“先不說研究樣本的缺失,就幾百上千年來無數(shù)的人希望能通過研究負感染度來創(chuàng)造一條人類的超脫之路,可沒有一個人是成功的。”
“流浪者是一種身份,一種天賦,是根本無法復(fù)制的,這種千古難題,你難道指望一群連檢測感染度負值的探測儀都做不出來的人研究出個門道來?”
“但他們知道的話,不能研究就算了,可為何他們還要去追尋錯誤的方向呢?”
唐毅很不解,既然明明知道一件事是錯誤的,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去做。
“誒……”
駱封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從靈氣復(fù)蘇以來,世界的感染事件就層出不窮,不借助變異者和收容物的力量,光憑借一些科技和幾個流浪者,又怎么能對付手段詭異的怪異呢?”
“既然決定了使用變異者,那么關(guān)于流浪者的消息就要封鎖起來了,不然哪有那么多人會以成為變異者為榮?又哪里會有那么多變異者會認為自己的能力是一種進化?從而毫無顧慮的去使用他?”
“另外……流浪者也不是無敵的,感染的作用是相互的,在超度怪異和感染源的時候,流浪者也有可能被怪異所感染,變成普通人,甚至……死亡。”
……
駱封和唐毅談了許久,讓唐毅收獲頗多,而在駱封爵士家圖書館的羅蘭,看著眼前數(shù)不清的書架,腦袋開始有些發(fā)疼。
駱封爵士不愧為學(xué)術(shù)界的大拿,他家的藏書數(shù)量幾乎可以媲美帝國圖書館了,在浩如煙海的書籍里想精確的搜尋到關(guān)于地獄之門的記載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難道真讓自己一本一本的找?羅蘭的雙眼有些發(fā)黑,他完全不確定自己一本一本的找會找到什么時候。
好在羅蘭是跟著安德森管家過來的,看著羅蘭愁眉苦臉的樣子,安德森管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