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唐毅在旅店后門進行等待時,馬小玲帶著小紅畏畏縮縮的走進了旅店。
旅店的大廳不太大,地上積染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上去這里已經(jīng)空置了有些時日了,一張正方形的木質(zhì)前臺靠在墻角,前臺的左右兩邊則是兩個帶著扶手螺旋向上的木質(zhì)樓梯。
旅店雖然不大,但裝修還算別致,暖色調(diào)的墻壁給人一種如家般的溫暖,古風(fēng)古色的木質(zhì)家具擺放的恰到好處,既沒有讓旅館的空間顯得狹窄,也沒有破壞整體裝飾所帶來的溫馨感。
一條長長的過道連通了一樓的大廳與客房,每個客房前還擺著一個花盆,里面養(yǎng)著一種不知名的五色花朵,來自花的芬芳在空氣中彌漫,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輕松和愉悅。
看上去,旅館的主人是一位熱愛生活的人吶。
馬小玲心中感慨了片刻后便看向了小紅。
“你知道他藏在哪里嗎?”
馬小玲小聲的對著小紅道,只見小紅在地上咯噔咯噔的轉(zhuǎn)了好幾圈,才不確定的將一只紅色的高跟鞋放上了通往二樓的階梯上。
“他在二樓嗎?”
馬小玲輕聲的再次詢問著,小紅踏在階梯上的鞋跳了跳,用鞋尖指了指樓梯上方。
“是在二樓啊,那真是太好了!”
馬小玲長舒一口氣,大大方方的坐在前臺的座椅上。
“那就拜托你上去把他嚇到后門去吧,我就在這等你好了。”
“……”
小紅同志沒有說話,一只鞋在臺階上,一只鞋在臺階下方的不動了,它就那么靜靜地呆在那里,仿佛在進行著無聲的抗議。
明明說好是兩個人進來,為啥你就在這偷懶。
“那東西多嚇人啊,你今天是沒看見,一個好端端的活人忽然間就變成了一個個娃娃,那詭異的場景差點沒嚇?biāo)缹殞殻浴€是拜托你上去吧!”
馬小玲紅著小臉,對著小紅期期艾艾的道。
“……”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假如小紅會說話的話,那么它很有可能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但生活沒有假如,馬小玲的無奈操作,小紅也拿著沒辦法,只能踢踏踢踏的獨自向二樓走去。
二樓的擺設(shè)和一樓差不多,只是原本一樓接待大廳的位置這時候變成了雜物間,依然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里同樣擺放著一個個花盆,里面種滿了不知名的五色花。
與一樓不同的地方在于,二樓的墻壁上多了一些畫,當(dāng)然,畫的內(nèi)容小紅是看不明白的。
它踢踏踢踏的在過道轉(zhuǎn)悠起來,試圖感應(yīng)到青年的位置,但很顯然,小紅的感應(yīng)并沒有成功,不知為何,在進入這個旅館以后,它的追蹤能力就像是失效一般,原本在心里很清晰的位置變得模糊起來,小紅有些煩躁的開始一間一間的房間查看起來。
用了好大力氣,小紅才轉(zhuǎn)動第一個房間的門把手把門打開,門剛一打開,一個用過的小雨傘就從天上掉落在地上,差點砸在小紅身上。
房間里臟亂差的場景完全不像是時長清掃的樣子,小紅站房門前躊躇半天,愣是沒敢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