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洛沉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用舌頭頂了頂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臉頰。
她從來就不是個吃虧的人,這筆賬,她記下了!
洛沉魚站起身,揉了揉臉,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悅悅,你聽說了沒?夏小悠從醫(yī)院跑了!”
電話里傳來薛菲菲一驚一乍的聲音,驚得洛沉魚張大了嘴。
“什么?”
她聽薛菲菲大概講了一下就掛斷了電話,隨即打給了易安。
誰知易安此時也在著急的找人,夏小悠并不是他帶走的。
“醫(yī)院監(jiān)控呢?誰帶她走肯定能查到吧?”
洛沉魚沉著臉,終于弄明白了薄南辭為什么找上門來。
恐怕上次在醫(yī)院的相遇,讓他以為是自己帶走了夏小悠。
“重點就在這里,醫(yī)院監(jiān)控并沒有看到她出來。”
易安也覺得這件事情蹊蹺得很,甚至懷疑是那些醫(yī)生護士害了夏小悠。
洛沉魚聽到這話卻是心里一咯噔,想起了劇情里,夏小悠的失憶情節(jié)。
劇情君的強大,她也是見過的,心里難免生出這種猜測。
“她可能從六樓跳下去了。”
洛沉魚不敢想,這是要多大的勇氣,夏小悠才能做出這個選擇。
到底,薄南辭都對她做了什么,讓她突然反抗得這么激烈?
“不可能!”
易安下意識的便否定了,那可是六樓啊,跳下去不死也會殘,夏小悠怎么會做這種事?
“你去查查醫(yī)院背后那附近的監(jiān)控,可能會查出些什么東西,最好趕在薄南辭前面!”
一旦薄南辭也想到了這種可能,那夏小悠恐怕又要遭罪了。
易安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匆匆掛斷了電話,連忙查監(jiān)控去了。
洛沉魚將手機放到包里,推開門下樓,將管家和保姆的繩子解開,隨即讓他們?nèi)メt(yī)院了。
她自己則頂著這張臉去了穆氏大廈,一路來到了穆震東的辦公室。
穆震東本在開會,看到洛沉魚半邊臉都腫起來的模樣,頓時什么也不顧了。
在公司上班學習的穆白同樣一驚,丟下手頭的工作進了辦公室。
“悅悅,你這是被誰打了?你給爸說,爸馬上就叫人去打回來!”
穆震東又急又怒,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竟然被人打了,簡直心疼得不行。
“爸,這是薄南辭打的,他今天帶了一群人沖進我家,還打傷了管家他們。”
洛沉魚故作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驚恐萬分的道:
“他還說,他會殺了我。”
“爸,薄南辭說他要殺我!”
洛沉魚一把抓住穆震東的手,想裝哭卻怎么也哭不出來,只能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疼得淚花立馬涌了上來。
之前她就和穆震東提了意見,搶下薄家的項目,再聯(lián)合薄家的死對頭一起對付薄家。
可是穆震東與薄南辭死去的爸曾經(jīng)是好朋友,他堅決不答應這個提議。
如今薄南辭的做法,正好給洛沉魚送上了理由。
果然,穆震東一聽薄南辭要殺害自家女兒,登時就怒了。
“他敢!”
“悅悅你別怕,這傷我絕對不會讓你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