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服務(wù)員臉色一變,這小的在這裝逼,叫來個老的,也這么不知好歹?
“你干什么!誰讓你撒野的!”女服務(wù)員立馬大罵一聲。
張然也連忙上去攔住自己父親,“爸,我知道錯了,爸。”
張父將煙叼在嘴里,沖一旁喝道:“老趙,砸!”
老趙滿臉兇相,看著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樣,當張父話音一落,老趙隨手抄起椅子,就朝四周砸去。
一陣叮呤咣啷的聲音響起,什么名貴飾品擺件,什么玻璃桌椅,統(tǒng)統(tǒng)被砸翻砸碎。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變的一片狼藉。
張然站在一旁,徹底呆愣住了。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反應(yīng)過來的女服務(wù)員看著這一幕,大聲嘶喊起來,“保安,保安快過來!”
酒店的保安立馬就圍了上來。
“攔我?誰他媽攔我一個試試?”老趙一臉的兇相,他本就一米九的大個,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看著格外兇狠,那一雙眼睛如同一只野獸一般,讓人看一眼,便心生恐懼。
保安圍了過來,但看老趙那兇惡的模樣,沒一個敢上去的。
幾分鐘后,張父把手中僅剩的一根椅子腿隨手一扔,就這么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在張父身旁,盡是狼藉。
老趙也把手里的東西一扔,就這么站在張父身后,目光掃視周圍。
“呼,好久沒這么痛快過了。”張父擦了把額頭的汗。
“瘋了!瘋了!一個小瘋子,又喊來兩個老瘋子!你們都喜歡砸是吧!在辛凱酒店撒野,我看看你們今天怎么走出去!這些東西,賠的你們傾家蕩產(chǎn)!”那女服務(wù)員大聲嘶吼著。
張父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小丫頭,我們賠再多錢,也是賠給酒店,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在這叫什么呢?去,把你們老板找來。”
“找我們老板?你也配?”女服務(wù)員伸手指著張父,“都是一群刁民!刁民!一個都別想跑!”
“報警!給我報警!”
“唧~”
一輛價值將近兩百萬的奔馳大g急急的停在酒店門口,車門打開,一名中年男人走下車。
女服務(wù)員一看,面色一喜,老板來了!
酒店老板面色陰霾,步伐很急。
你們不是狂嗎!不是喜歡砸嗎!現(xiàn)在老板來了,看你們怎么狂!以老板的實力,隨便讓你們牢底坐穿!老板的社會地位,是你們這些刁民能想象的嗎?
酒店老板邁著大步,朝大廳內(nèi)走來,那女服務(wù)員邀功似的連忙走上前,恭敬的沖酒店老板道:“老板,就是那幾個刁民!我們直接報警吧!”
酒店老板看都沒看女服務(wù)員一眼,他看著張父,大步走了過去,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張父重新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看著眼前面色陰霾的酒店老板,輕笑道:“看樣子,你的管理能力很一般嘛,我兒子的性格我知道,讓他暴起砸東西,這恐怕都得騎在他頭上了啊。”
酒店老板幾乎是雙腿一軟,就跪在張父面前,盡是恭敬,“對不起,大老板。”
大老板?
酒店老板的話,讓女服務(wù)員跟張然同時愣在這里,包括那些保安,唯獨老趙,神色不變,依舊繃著個臉,站在張父身后。
這個人,是大老板?
女服務(wù)員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是老板親口叫出來的,不會有錯啊!
“我在自己家酒店砸點東西還報警?”張父抬頭看著女服務(wù)員,“我問你,我砸自己家的東西,行不行?嗯?行不行?”
女服務(wù)員此時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拿在手里的手機“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張父這問題,可以說是直擊靈魂,砸自己家的東西行嗎?那肯定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