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婉月說著,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通過面試的,我也沒興趣知道,我孫婉月不需要你這樣心思齷蹉的人當助理。”
說罷,孫婉月轉身就走。
李優(yōu)秀一臉‘大驚失色’的樣子,煎餅果子都顧不上了,追出來道:“等等,那什么,你開除我總得有個理由吧?”
孫婉月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憑你剛才那些話,我開除你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
李優(yōu)秀一下就叫了出來:“我又沒說錯啥,你想想,我就夸了下你身材好,這不能算錯對不對?另外,公司都快被你玩黃了,說你有本事,也沒人信啊?”
“不過你放心,你的失敗是因為缺少一個像我這樣的男人。有了我給你當助理,公司很快就起死回生了。”
孫婉月呵呵一聲,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哎呀,這女人好像沒秦詩穎那傻丫頭好糊弄啊。
李優(yōu)秀見狀,撓了撓頭,換了個說法:“據(jù)我所知,恒盛華夏投行現(xiàn)在應該算是內憂外患了吧?待會的會議你要是處理不好,董事會肯定直接會將你罷免,你不是一直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么?難道要以慘敗收場?帶我一起去吧,我可以幫你挽回頹勢。
這話李優(yōu)秀可不是隨口說說,事實上他在孫婉月進電梯時,就通過‘大道’戒指探知了她的信息,本來裝作不知道是想逗逗她,哪知道這女人居然一下子就翻臉了。
孫婉月仍舊沒有理會的意思,腳下不停。
李優(yōu)秀無奈,干脆道:“之前恒盛華夏投行的投資策略是針對進口貿易吧?方向其實沒錯,但因為前不久的經(jīng)濟戰(zhàn)爭,華國縮減了貿易進口量,問題就來了……你們肯定是影響不了這種國家級決策的,再加上這個決策還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所以背鍋是肯定的?!?br/> “……你要是不想就這么放棄,我可以帶你站在下一個風口,要不要起飛看你自己?!?br/> 孫婉月的腳步停了。
她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是一片愕然——要知道李優(yōu)秀說的這些可都是恒盛華夏投行的商業(yè)機密,除了董事會的人,根本無人知曉,他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了解到的?
“你到底是誰?”
她忍不住回頭看向李優(yōu)秀,問道。
“我?李優(yōu)秀啊?!?br/> 李優(yōu)秀擺擺手:“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孫家占了大半的董事會席位,你那些家族的叔伯們可都等著看你笑話呢,你就甘心這樣退下來?”
這一次,孫婉月雖然依舊一言不發(fā),但卻沒有走了。
李優(yōu)秀明白她已經(jīng)有些動心了,頓時又加了一把火:“我可以以助理的身份,和你一起參加接下來的董事會,告訴你什么叫做眼光,相信我,若干年后,你一定會為今天的決定無比慶幸?!?br/> 孫婉月動心了。
她本就對待會兒的董事會毫無把握,之所以過來,只是不甘心退位,想要最后一搏。
如果換個時間,她肯定不會相信李優(yōu)秀,但此刻,這個話里話外都囂張得仿佛‘老子天下第一’的男人,卻給了她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心。
這種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就像是……就像是一種第六感一樣。
感性的孫婉月最終決定遵從自己內心的感覺。
“這是你前任的工作牌,帶上跟我走。”
她咬了咬牙,從包里拿出一張工作牌遞給李優(yōu)秀:“待會,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當然。”
李優(yōu)秀咧嘴一笑:“我還打算追你呢,怎么可能在這種小事上失敗?”
幾分鐘后,孫婉月帶著李優(yōu)秀走進了會議室。
房間內外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氣氛,室內明顯氣氛壓抑,在座的董事都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孫婉月,特別是席位靠前的幾個人,眼中甚至閃過了一絲冷笑。
“左手邊坐著的都是孫家的人,第一個是我大伯,第二個……”
孫婉月簡短了對李優(yōu)秀解釋了兩句,便坐到董事長的位置上。
“都到齊了吧?我來說兩句?!?br/> 孫婉月的大伯孫正國最先發(fā)難,他開口道:“如今恒盛已經(jīng)面臨成立以來最大危機,短短十幾天,公司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損失了百分之十八,我相信,大家對此都是寢食難安吧?”
他說到這,頓了下,摸著山羊胡道:“事態(tài)緊急,我也不廢話了……今天的議題主要內容,是關于罷免董事長孫婉月,重新?lián)Q公司領導人的決議,大家現(xiàn)在就可以表態(tài)了?!?br/> 孫婉月雖然早有預料,但當真聽到后,臉色還是有些不太好看。
她沒打算坐以待斃,忍不住就要說話。
只是沒等她開口,就被搶在前面的李優(yōu)秀給打斷了。
“哎,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其他本事沒有,一個個窩里斗倒是挺在行的嘛?!?br/> 他隨手把角落的椅子抓過來,把手上拿著的袋子一放,大馬金刀的坐到孫婉月身旁:“公司都快破產(chǎn)了,不想著解決問題,就先開始爭權奪利了?都是人才啊,人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