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兄弟又在場中進行了一些變臉以及戲法的表演,直到結(jié)束,樂天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甩下幾兩銀子的打賞,就拉著文長去附近的飯館坐下,點了些酒菜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文長問了起來。
“這個戲法是一個算術(shù),你看他的牌子上的生肖看似無規(guī)律,實際上卻是按照算術(shù)排列的。他根本不需要看牌子,甲為一,乙為二,丙為四,丁為八,以你的生肖為例,乙丁,便是二與八之和,是為十即為酉雞”
樂天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半天才搞勉強搞的半懂不懂,半晌拍了拍腦袋哈哈一笑道“不管了,稍后文長兄將那甲乙丙丁四個卡片寫與我,我拿著只管算加和便是”樂天倒也聰明,直接想到怎么用了,說著似乎想到什么開心的事情,臉都紅了!
半晌,樂天回過身來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們變臉是怎么變得?”
文長揉了揉腦袋道“那個弟弟,我多少能猜出來一些,他變臉都是舞戟做翻滾的時候變的,想來應(yīng)該是在地上某處放了灰粉一樣的顏料,通過振地和著吹氣,把顏料打起來拍在臉上變出來的,那個哥哥我就猜不出來了。”
“嘿,文長啊,終于找到你不如我的地方了”樂天得意一笑“哥哥?那怕是個姐姐還差不多,雖然穿的寬松,但絕對逃不出我花樓小郎君的法眼,就是不知道面具下面是美是丑,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要么是歪瓜裂棗,要么是沉魚落雁!”這個時候他到是還會用成語了。
眾人吃完飯,一路閑聊走向客棧的方向。路過一個胡同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隱約有呼救的聲音,文長叫住還在高談闊論的樂天,幾人輕手輕腳的,朝著胡同里走,胡同很深,眾人經(jīng)過幾個分叉的胡同的時候,隱約能感覺到很多戶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中間開了條縫,似乎有一雙雙眼睛在透過門縫看看這外面的情況,當(dāng)文長看向虛掩門的方向,“嘎吱”的一下,門會突然被關(guān)嚴(yán)。
“公子,我們要不走吧,不要管了。”書童突然輕聲說道。
樂天也一臉糾結(jié),看向文長。
“樂天兄,聽這個聲音,定然是有事情,你我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哪怕去了恐也幫不上什么忙,你和小筑且退出去,趕緊去尋巡邏的官兵衙役,我且進去看看是否能有機會拖延一二。”
樂天咬了咬牙,目光堅定的看向文長道“兄弟千萬小心,我一定盡快找到官府的人趕過來!”
“你且放心,若事真不可為,我也不會傻乎乎的沖上去的!”文長答道。
說罷樂天和書童沿著來路跑了出去。
前面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沿著聲音,文長終于來到了最里面的胡同拐彎處。緩緩探出頭去,儼然看見一個花公子打扮的人帶了四個地痞無賴將兩個人圍在里面。定睛望去,確實變臉的那對姐弟,此時姐姐依然帶著黑紗斗笠
“哈哈哈,你這小妞,還掙扎什么!不如快快從了本公子,還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花公子哈著腦袋,右手在左手的手掌用折扇怕打著。
“對啊,你可以去萬花樓打聽打聽,我們公子可是出了名的風(fēng)流倜儻,溫柔體貼!”旁邊一個地皮無賴應(yīng)和著。倒是旁邊有一個人,一身勁裝,抱著把劍,站的筆挺。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