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臺下觀眾站起身子鼓掌,‘噼里啪啦’聲,響徹臺子附近。
江蒼走在大廳里,回頭望了一眼。
當看到臺上的大將與將領們向著觀眾們一抱拳,估摸著是踏了敵營要休息一會,就一同下了臺子朝著臺后去往的時候。
江蒼亦是接著朝樓梯口那里行去。
省得等會被這些大將們發(fā)現了什么蹊蹺,千軍萬馬一包圍,自己這回鄉(xiāng)的路途就不太好走了。
只是。
江蒼在大廳里走的大搖大擺,一點都不像是剛殺了這里的頭頭,更不怕大廳內有什么攝像頭拍到自己,留下罪證,好似真是一個送東西的。
但說實話。
江蒼覺得能來這里的人,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不想留下什么不好影像,
尤其有些人的本事還不次于鄭老板,所以這地方是不可能有攝像頭的,就算是再隱秘都不行。
更別說能做到大老板的人物們,誰都不是傻子,萬一被他們的保鏢發(fā)現了這里有攝像頭,那就是鄭老板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到時候,鄭老板的信譽不說一落千丈,還會一下子得罪了一大幫子人。
因此。
江蒼快到大廳出口的時候,最后在回身打量了出口拐角處的頭頂幾眼,看到沒什么攝像頭后,就上了樓梯,經過了庫房,出了那兩名大漢把守的大門,沒再去什么酒店的監(jiān)控室內查看一番。
畢竟,就算是真有攝像頭拍到了自己,留下了罪證,那也不見得一定會死。
可自己要是再這么一耽擱,找找監(jiān)控室,就真的不一定能出來了。
還不如自己順著‘新的回家提示’早些回村里睡覺。
“慢走?!遍T口的那兩名大漢剛打開了大門,看到江蒼出來的時候,亦是和氣的一擺手,像是對待來這里玩的大老板們一樣。
但是,江蒼剛抱拳一回禮,轉身準備朝著前面樓梯口走時,卻聽到他們腰上掛的對講機內發(fā)出‘呲呲’聲響,還傳出來了一個有些慌張的聲音,
“鄭..鄭老板..和二少死了..是那個送東西的殺的..你們見了就快攔著他!”
“攔著他..?”
‘鄭老板死了?’兩人一愣,下意識偏頭望向了正背對自己二人的江蒼。
而江蒼在聽到對講機內傳來的話語后,知道事情八成泄露,便突然轉身,斜挎背包,抽出長刀,瞬間劃開了一位大漢的喉嚨,又一劈掛砍向了另一個人的脖頸!
“我..”第二人閃避不及,氣管被刀刃隔斷,剩下話語戛然而止。
‘啪嗒’伴隨著尸體倒地。
江蒼看到兩人沒了氣息,則是又收起了長刀,幾步踏上了前方臺階,出了安全出口。
同時,江蒼踏出樓梯口的瞬間,先是打量了一眼沒有異動的酒店大廳,當看到大堂經理還在與服務員打趣,前臺也正在和一位顧客辦理入住手續(xù)后,才接著向三十來外的酒店大門處趕去。
等出了酒店外。
映著夜色,
在融化泥雪覆蓋的街道上掃視幾眼。
江蒼發(fā)現門口沒有停靠的出租車等車輛,更沒有站在原地等著,反而是把目光望向了酒店斜對面的街口,再準備離開酒店這里,在遠處打車,省得等車的時候被人給包圓了。
一時隨著‘簌簌’踏泥雪聲。
江蒼在保持體力的狀態(tài)下,快走行于街道,不過短短半分鐘時間,身影就消失在了斜前方街角。
而這時酒店內才傳來了‘嗒嗒’一陣腳步聲,正有十來位穿著酒店工作服的大漢沖出了大門,張望著夜晚十一點中沒有幾人的泥雪街道。
“人呢?”他們踩著泥雪,在大街上四處打量。
“瞅什么呢?”一位壯漢稍后從酒店內走出,手里掂著一根鋼管,猛然敲擊了一下地面泥水,‘呼砂’亂濺,吼道,
“人會藏雪里?還別說這雪都他媽的化了,以為在北省在寒疙瘩地方,還是天寒地凍的雪幾尺深,能把人活埋了?”
壯漢眼睛血紅,掂著鋼管指著街上望來的眾人,“老板才一出事,你們都他媽不正干了?瞎糊弄?還他媽廢話什么?瞅什么?我能把人變回來?還不分頭追??!”
“追..追..”十來位工作人員望了望壯漢,最后點頭應是一句,三四人一組,也不怕泥雪地滑,就小跑著朝附近小巷子和江蒼離開的街道口追去。
“操他媽的都什么東西!”壯漢朝著眾人的方向啐了一口,“一群白眼狼!”
他罵了一句,空出的手抿了下巴一下,又拿出了手機,向著備注為‘老板助理’的人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找到人沒?”電話那頭的人估計也在等著,電話是瞬時接通。
“沒?!眽褲h不耐煩一句,“你們他媽怎么看的?人說放進去就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