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連這都沒聽過?”華青跟看怪物一般看著他。
“請恕在下孤陋寡聞。”莊青翟一邊斯文地喂了顆花生進(jìn)嘴里,一邊謙虛地說。
“十八mo?。∧氵€真是孤陋寡聞!”華青直搖頭。
“咳咳咳……”莊青翟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而且一咳就停不下來,連臉色都紫了……當(dāng)真是斯文全無。
陸淵皺眉,猛然一掌拍向莊青翟的背,他“噗!”地噴出一顆花生米,直奔華青面門。
華青敏捷地側(cè)身一讓,花生米彈墻上,掉落在地。
莊青翟頗為狼狽地拿布巾擦了眼淚,卻又跟著了魔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華青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剛剛差點(diǎn)被花生米嗆死,怎么還笑得出來?
十八mo有什么好笑的嗎?
……
吃完飯,陸淵送莊青翟出去的時候,他還一直在笑。
“有這么好笑么?”陸淵問。
“你對女人的愛好,相當(dāng)有意思?!鼻f青翟還在笑。
“行了,自己走,不送?!标憸Y不想看他的笑臉了。
青兒就讓他這么開心嗎?過去十幾年也沒見他跟今天這般開心。
“誒,等等!”莊青翟卻拉住他。
“怎么?”
“你把她弄到你這住著,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是打算收了,還是玩玩?”
陸淵皺眉:“你覺得我如此有空閑?”
“既然是認(rèn)真的,你現(xiàn)在也不小了,有了孩子就生。干嘛給人喝那個?很傷身的!”
“喝哪個?”陸淵看著他。
“剛剛今夏丫頭拿出去的渣子,不就是蒼郁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