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被今夏緊緊地拽著衣袖,一臉莫名其妙。
她什么時候燒房子了?
“不相干的人都散了!”陸淵喊了一聲。聲音比平時高亢一些,明顯隱含著怒氣。
不相干的果然都無聲無息地散了,現(xiàn)場只剩下陸鐸、提著燈籠的秦管家與陸安,還有散布開來隱入黑暗中的陸林衛(wèi)。
“今夏,怎么回事?”陸淵問。
“奴婢見過王爺!”她起身,卻頭暈了一下,幾乎坐不住。
“說就是?!标憸Y說。
今夏看了一眼蹲在她面前的華青,眼里閃過明顯的受傷之色,對陸淵說:“奴婢和青姑娘一直等王爺回來,等到快子時了,于是青姑娘就進(jìn)去歇息,奴婢在外間陪著青姑娘。”
陸淵看了華青一眼,她會等他?
今夏繼續(xù)說:“奴婢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外面有亮光,于是開門出去看,便看到青姑娘拿著火把正在點(diǎn)火。奴婢想過去阻止她,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一腳踩空摔了下去,再醒來,就是現(xiàn)在了。”
陸淵一臉陰沉地看向華青:“當(dāng)真是你放的火?”
華青看看一臉受傷的今夏,再看看一臉陰沉的陸淵,說:“我說不是我放的火,你信不?”
陸淵走到她面前,聲音如暴雨前的低壓:“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
滄海閣里面只有她和今夏兩人,周圍布著重兵,不大可能有人能闖進(jìn)去,除了她,還會有誰?
華青咬了咬唇,說:“你愛咋想咋想!就算我放火燒了你的房子,那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怎么滴?誰讓你出去喝花酒,不在家好好看著你的屋子呢?”
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