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看她一臉憋屈,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走。
“好,我答應你!”華青用力拽著他的衣袖。
“你不必勉強。”陸淵淡淡地說。
“我不勉強?!比A青小跑過去,極為勤快地幫他掀起車簾?!澳芨懲鯛斈@般英明神武、武功蓋世的大英雄,乃青兒三生有幸!”
陸淵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上了車。
華青按在車沿上,敏捷地一跳,也鉆了進去。
陸鐸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的肌肉抖了抖。
馬車徐徐啟動。
“陸王爺,您——”
“以后,你在人前,叫我‘王爺’,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叫我‘夫君’?!标憸Y打斷她?!敖裉炷惝斨娙说拿娼辛宋?guī)煾福院笕缧璋绯赡醒b跟我出去,便叫我?guī)煾?。?br/> “王爺,夫君,師父?”這稱呼,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華青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聽到了沒有?”
華青咽了一口唾沫,說:“好……”
好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南皮侯怎么回事?”陸淵又問。
說起南皮侯,華青頓時泛惡心,說道:“我進了醉紅樓以后,那秦璇璣哄我說,后面有人找我,我一時好奇就去了。誰知道,他們抓住我就給灌了軟骨散,送進南皮侯的房間里去了!聽他們說話,好像是之前給南皮侯準備的絕色小倌自殺死了,所以弄了我去頂替。”
“南皮侯碰你哪里了?”陸淵看著她。
“那家伙,一看到我就叫小心肝兒,還脫了個精光!嘔!那滿身的肥肉,真他娘的惡心!”
“我問你,他碰你哪里了?”陸淵的語氣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