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晚風吹拂著百米高的椰樵樹,四五米長的椰樵葉在風中沙沙作響,舞動得像草原上隨歌而起的牧羊女的羅裙,美妙卻不張揚。
碩大的風車緩緩地轉動,“吱呀呀”的旋轉聲,似謳歌著神明賜予村民的怡人節(jié)氣。
村中木質的房屋像顆顆珍珠般,被人井井有條地鑲嵌在長滿了厚厚青苔的土地上。由紅樹裁成的木板搭架的房頂,在皎潔的月色中顯得極富美感。
遠處雖不高聳入云但卻郁郁蔥蔥的馬蹄山,在銀白色的月光中顯得極為恬靜。
五月的砍貝拉村,環(huán)抱在如畫的風景中。
又一年的成人儀式在村中廣場舉行。盡情舞動著的人群、熊熊的篝火以及樂器與歌喉交織的美妙之音,把整個儀式帶入了最*。
儀式上的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對于年輕人祝福的笑臉。十六歲的小伙子或者小姑娘,盡情地享受在村人的祝福中。
這些人里,不包括他,那個被村長判決為終生不得習武的人——迪昂。
此時的迪昂,正準備從儀式上開溜。
迪昂在偷偷窺視著舞女們上下抖動的前胸許久后,極為不舍地挪回了眼球。他用白色的眼球看著喬墨菲先知,好像是他剝奪了自己“一飽眼?!钡臋嗬?。
相比女人對他的誘惑,喬墨菲先知對他的壓力顯然要大得多。正是由于這股莫名的壓力,搞得迪昂不敢在儀式上多待片刻。
喝了先知的祝福之水,算是通過了成人儀式。為了填飽“咕咕”叫喚了半天的肚子,吃了幾口極其美味的烤肉,只有三成飽。
偷眼打量正忙著與村長交談的喬墨菲先知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小動作,正是開溜的好時候,迪昂想。
迪昂做賊般的偷偷溜到廣場外圍,不禁有些惱火。
“娘了個蛋的,太虧了~!同樣是“生命轉折”的美妙日子,我卻只能吃這么點,日!”
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翻著白眼看著房頂,安撫著因為在成人儀式上偷溜而緊張的心臟。迪昂心中沒有絲毫罪惡感,反而竟然有些竊喜。
雖然這事兒已經干了好幾回,可現(xiàn)在還是有著初級小偷成功得手后的興奮。
想起業(yè)已成人的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泡妞遛狗,迪昂不禁樂出了聲兒。
要知道這可是他期盼多年的愿望。還記得自己有次因為拉同村一個女生的手而被村長責罰,豈是一個無奈了得!
“今天咱也是成人了,村規(guī)?狗屁!跟我有關系嗎?!嘿嘿~”迪昂想到此處,一個翻身蹦了起來,“美妙的生活在向我招手,美女,在向我招手!哈哈……”
“小寡婦啊小寡婦,小臉白又白,你的玉腿向誰開?”突然想起村中男人間流傳著這么一首膾炙人口的歌,迪昂唱得津津有味。
想起那個胸大如斗的寡婦,褲襠里的東西就往上頂。
對未來生活憧憬了幾個小時之后,迪昂才漸漸有了睡意。
剛剛睡去不久,迪昂便見到那個豐胸柳腰的,被稱為“男人的懲罰”的寡婦。
他在夢里看到寡婦躺在一個大木桶里洗浴,木桶中的溫水時時冒出的暖氣裊裊般飄上屋頂,而寡婦正在用毛巾撩洗著豐腴的前胸。寡婦牛奶一樣白嫩的肌膚上,兩個大白兔一樣的小肉山,肉山上兩顆嫩紅的櫻桃。
迪昂一步步走向木桶。他的眼睛有些發(fā)直,喉嚨里干燥的要命。
寡婦悠然回首,對迪昂嫵媚一笑。
“來了?”
“啊……來了。你知道我來?”迪昂在寡婦轉身的一瞬間,把她的全貌看得一覽無余。
胸前兩顆隨著身體擺動而上下顫抖的櫻桃,看得迪昂的褲襠里的老二像打了雞血,一下子挺了起來。
寡婦看著迪昂燥紅的臉色和游走于自己胸前恍惚不定的眼神,慕然一笑。
“知道啊。要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你這個沒良心的,今天才來!”寡婦幽怨的嗔怪道。
迪昂想起自己苦熬十六年的黑暗人生終于迎來了黎明。而這個寡婦,顯然就是黎明中的第一道曙光。
雖然她二十幾三十歲,在村中的口碑也不好,自己卻正值青春年少,而且還是相當“珍貴”的處子之身,相對來說自己有點虧。
但,忍了!迪昂想到此處,不再猶豫。
“咳咳,你要是早告訴我,我不是早來了嘛!”迪昂興奮地邊說邊脫,“咱別等了,開始吧!”
“死樣,快來!”
說完話,寡婦從桶中站了起來,濕漉漉的金黃色頭發(fā)上的水順著那超夸張的“s”曲線清流而下。寡婦豐滿的胴體暴露無疑,肚臍眼下面紅色的鮮肉在一片郁黑的叢中時隱時現(xiàn)。迪昂覺得自己的鼻子有種紅色的液體在往外涌。
迪昂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他想去摸摸那個他期盼已久的胸。
就在他剛要觸摸到的一刻……
“是個夢!娘了個蛋!”迪昂摸摸自己已經隆起的下身,內褲濕了一大塊。憤憤地叫罵起來。
眼前不是浮現(xiàn)出寡婦美妙的身材,身體的余香好像還存留在鼻腔里。想到此,迪昂的鼻血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情急之下,迪昂趕緊抄起扔在一旁的衣服在鼻子上亂擦一通。
“娘了個蛋的!可惡的村寡婦,等我得著機會的,我不讓你暈死過去,我他娘的不算爺們!”
剛剛有所減量的鼻血,又涌了出來,臉上的衣服被洇濕了一大塊。“不成了,不成了。不能再想了,再他娘的想,爺們我就成干尸了我。那些二八芳齡的少女們還等我我去征服,不能再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