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狹長的桃花眸微瞇。
“景小姐,好巧?!彼创揭恍?。
景傾歌聽出了他話里面的揶揄,上次在酒吧洗手間撞見她就是這么跟他打招呼的,抿唇,
“不巧,我來找你的。”
季亦承挑了挑眉,其實今天下午她來公司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下班之后他故意在辦公室里多呆了半個小時,也知道她打車在后面追他,不然一輛出租車怎么可能追得上全球限量版的跑車,再給你四個輪子都是做夢!
豬腦子!鄙視!
……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景小姐還很大聲的跟我說,你和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才不過幾天,就這么主動了?”季亦承語氣譏誚,過分妖魅的黑眸斜睨著她。
景傾歌一陣臉熱,頓覺羞恥,狠狠的瞪著他,長長的睫毛被雨水打濕了,沾了些許的霧氣,就好像風(fēng)雨里折損的玫瑰花,明明柔弱惹憐,卻依然帶刺。
季亦承端著胳膊,就像是看小狗一樣看她。
景傾歌攥緊的小手就差一拳頭揮過去了,卻忍住了,聲音直直的說,
“季先生,我答應(yīng)你上次說的事情?!?br/> “我上次說了什么?”季亦承漫不經(jīng)心的攏了攏眉。
景傾歌已經(jīng)在心里第八百遍意淫暴揍這只妖孽的血腥畫面了,竟然給她裝無知,絕對是故意的!
……
“嗯?”季亦承又語氣輕浮的反問一聲。
景傾歌幾乎要忍不住沖動掉頭就走,可是,一想到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媽媽,還有面臨牢獄之災(zāi)的爸爸,她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