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軍入伍的戰(zhàn)士在遇到煩心事的時候,有的會寫日記抒發(fā)自己不愉快的事情。
有的會找戰(zhàn)友聊天,有的會到訓練場上玩命的訓練。把自己練的疲憊不堪然后回到宿舍倒頭就睡,忘記自己的煩惱。
而張志兵在遇到了煩心事兒的時候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到訓練場上玩命的訓練。第二個選擇就是把不滿的情緒寫進日記里。
張志兵有寫日記的習慣,他的日記本已經(jīng)可以裝滿一麻袋了。在他的日記里總會提到一個人,就是他的姑姑張雨萍。
“我的姑姑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英雄,今天是姑姑回娘家的日子,我不希望姑姑給我?guī)Ш贸缘模抑幌M霉媒o我講我**的故事………”這是張志兵日記里的一段話。由此看出張雨萍在張志兵的心里還是很有分量的。
張雨萍對這個老張家唯一的獨苗張志兵很是疼愛。但絕對不是溺愛。如果張志兵犯了錯誤,她也會批評他。但是要是有人冤枉自己的侄兒,他會據(jù)理力爭的為自己的侄兒討回公道。這份感情甚至超過了張虎。
當張雨萍知道了張志兵在軍隊里因為不滿意分配到炊事班,拿戰(zhàn)友撒氣,毆打戰(zhàn)友的事情以后。臉色凝重,只說了一句話“國有國法,軍有軍規(guī)!犯錯必須受罰!我支持張虎的決定!”
她告訴賀團長,至于張志兵的心理疏導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就不用管了。
張雨萍雖然已經(jīng)七十一歲了,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但是說話依然擲地有聲,體格硬朗。眼睛雪亮精神抖擻。
幾天以后張雨萍身穿很樸素的衣服,樸素到就像一個普通的鄉(xiāng)下老太太。至于衣服的價位,幾乎可以跟地攤貨比擬。
就是這樣一身樸素的打扮,張雨萍來到了野狼團,她沒有去找張虎旅長,而是以探親的方式來野狼團看望張志兵。
“大娘?您找誰?請出示您的證件,我?guī)湍?lián)系上級領(lǐng)導,您才能進去。”看門的衛(wèi)兵向張雨萍敬了一個禮以后說道。
衛(wèi)兵的語氣很和藹可親,對張雨萍非常的尊敬。這跟對待諾臣,杰森那些毒梟的那種殺氣騰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個衛(wèi)兵的心里這個老太太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一定是戰(zhàn)友們的家屬。那就是野狼團的親人。親人來了他怎能不熱情歡迎。
張雨萍,雙手拿出了自己的退伍證件。這個衛(wèi)兵接過了證件看到了張雨萍,這三個字就知道了眼前站的這位是巾幗英雄女連長。
“首長好!”衛(wèi)兵肅然起敬的說道。并且雙腿站直,**的給張雨萍敬禮。
張雨萍也**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就走進了野狼團。
賀團長接待了張雨萍,并且告訴張雨萍,張志兵這幾天的情緒低落。訓練成績下滑。他可能對那個大過處分,一直不能釋懷。張雨萍沒有急著說自己的看法,而是靜靜的聆聽,不時的點頭。
他們聊到了飯點。張雨萍就想著不如到炊事班找他的張志兵談?wù)勑摹;蛟S會有意外收獲。
在去往炊事班的路上,這位巾幗英雄,最關(guān)心的還是軍隊的發(fā)展,當她看到了先進的火炮,坦克,**發(fā)射車的時候她的心里暗暗的贊嘆國家強盛了。
她心里對自己的父親張云鵬說“爸爸,您組建的野狼團,已經(jīng)蛻變成為了一支,鋼鐵團隊而且有了先進的武器裝備,更是如虎添翼。”
她想到了張云鵬用四門步兵炮狙擊坦克的故事。別人都說自己的父親聰明,但是張雨萍知道不是父親聰明,而且鬼子當時根本就沒把八路軍放在眼里,因為當年的八路軍在鬼子眼里就是烏合之眾,所以才會上了父親的當!
“老首長!到了!我們進去吧!”賀團長看到張雨萍看著現(xiàn)代化的軍隊在想事情。但是已經(jīng)到了炊事班了,只能打斷了張雨萍的思路。
張雨萍走進了炊事班,她的腳步很輕快,并不是步履蹣跚。戰(zhàn)士們見到一個老太太來了,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張雨萍,他們心里說這個老太太是誰啊?怎么會來到了野狼團。那一個戰(zhàn)士嘀咕著說“可能是哪個部門的領(lǐng)導。”
對于戰(zhàn)士們好奇的眼神,張雨萍暫時沒有理會,她直奔主題,來到了廚房。
張雨萍走進了廚房,她看到一個大個子伙夫,正在給戰(zhàn)士們盛飯。雖然這個大個子做事很認真,但是張雨萍感覺自己的侄兒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得就像丟了魂一樣。也不跟戰(zhàn)友們說話。只是認真的做一個伙夫該干的事情。
她感覺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張志兵找不到了。變的謹小慎微,生怕出錯一樣。
張雨萍沒有看錯,此時的張志兵滿腦子想的都是大過處分的事情。他最在乎的就是榮譽,剛立了一個二等功轉(zhuǎn)眼就記了一個大過處分。他心里那道坎還沒過來。他最害怕自己收不住脾氣,再出手傷人,到那個時侯別說當特種兵了,就是能不能繼續(xù)穿軍裝都是大問題。所以張志兵把自己桀驁不馴的性格收斂的幾乎到了窩囊廢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