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呂有才抬起手就朝呂氏的臉上打,“你想擺脫我們家?門都沒有!明天你必須給老子弄到錢,否則有你好看的?!?br/>
呂氏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冷笑:“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幫你們。”
呂有才捏著呂氏已經(jīng)滲出血的嘴角:“你想死?就算死也必須死在我們呂家?!?br/>
“你們管不了。”呂氏決絕的說著,眼底滿是恨意和不舍。
呂有才還想說,呂氏卻已經(jīng)掙脫呂有才的鉗制,一頭往墻上撞去。
木晚晚在看到呂氏被打的時候就忍不住要來阻止了,可惜等她趕到,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呂氏撞墻了。
一聲悶響,呂氏癱軟倒下,血流滿臉,呂有才嚇得連連后退,雙腳發(fā)軟。
他只是嘴上兇,可沒想過真要殺人啊。
“小妹,快去叫人?!蹦就硗砜焖偕锨皺z查呂氏,確定她只是撞破了腦袋導致昏迷,才放下心來。
呂有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要跑,木晚晚一把扯住他的腿腳,硬生生將人攔了下來。
“別想跑,你個殺人兇手?!?br/>
“不,我沒有殺人?!眳斡胁拍X中一遍一遍過著呂氏撞墻的畫面,人已經(jīng)嚇得有些精神崩潰了。
他拖著木晚晚一起跑,木晚晚干脆爬下來雙手拽著呂有才的褲腳。
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呂有才跑了,否則呂氏這腦袋就白破了,必須趁機將呂家這筆賬算清楚。
她想用藥迷暈對方,又怕一松手,呂有才就撒丫子跑了。
這時院子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呂有才更慌了,他用另一只腳踩木晚晚的手,想讓木晚晚放開他的褲腿。
可木晚晚也不是吃素的,及時手背生疼,也咬緊牙關(guān)不肯松手。
呂有才急了,竟然腦子一抽。
喻年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木晚晚趴在地上,被呂有才踩著雙手。
前所未有的憤怒讓喻年失去了理智,他抄起門邊的一根扁擔就往呂有才身上打。
木晚晚怕他把人打壞了,連忙開口:“相公,打他肉多的地方?!?br/>
于是喻年對著呂有才肉最多的地方狠狠打去。
“啊啊??!”呂有才痛得連連尖叫,顧不得繼續(xù)脫褲子,更顧不上管地上的木晚晚,只一心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
一不小心踩到已經(jīng)滑落到腳腕上的褲子,整個人往前摔了個狗啃泥,這下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見呂有才一動不動的,木晚晚有些擔心這人死在這,忙爬起來要去看呂有才。
卻被喻年一把扣入懷里,他按著木晚晚的腦袋不準她動。
“干什么呀?”木晚晚有些懵,不太懂喻年這是什么操作。
喻年臉上的慍怒還在:“不準看,臟?!?br/>
木晚晚想起剛才看到的東西,忍不住吃吃笑出聲:“看什么???我什么也沒看到啊?!?br/>
她不說話還好,這話一出,喻年更確定木晚晚剛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惡心東西。
怒氣上頭,他彎身將木晚晚攔腰抱起。
低頭見木晚晚睜著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一副很無辜懵懂的模樣。
“閉眼?!庇髂陞柭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