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間辦公室,方銘和周其被臨時轉(zhuǎn)到這邊,而周其從一進辦公室便是用怒眼瞪視著方銘,不過方銘壓根就沒有看他。
辦公室的門打開,歐陽雪晴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看了眼辦公室內(nèi)的林奐和周其后朝著林奐說道:“這位同事,能不能讓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
林奐看了眼方銘而后點了點頭,他本來就已經(jīng)是沒打算插手這起案子的,而且傳聞這位漂亮的歐陽警花家庭背景可不一般,能送一個人情算是一個人情。
“我憑什么要走,我告訴你們別想著給他脫罪。”
周其不干了,在他想來這女警察分明就是要來跟方銘篡改證詞的,所以他一定不能離開。
“這位先生,我現(xiàn)在和方先生要談的是關(guān)系到一件重大的刑事案件,你確定你要在一邊旁聽,按照國家保密法規(guī)定,該案件屬于一級保密程度,除案件當事人和辦案人員,其他旁聽者將限制十年不得出國,手機進行監(jiān)聽監(jiān)測,上網(wǎng)限制……”
歐陽雪晴一臉的嚴肅,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周其便是嚇的連忙站起來了,雖然他不敢保證歐陽雪晴說的是真是假,可萬一要是真的,光是限制他出國這一條他就接受不了,因為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等到天茂大廈項目完成,他的博士論文寫好之后便是選擇出國留學。
周其走了,整個辦公室內(nèi)便只剩下歐陽雪晴和方銘兩人,方銘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笑意,“我怎么不知道我還卷入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當中,歐陽警官你說話可要負責,我最多只算是一個打架斗毆。”
“我那不是故意用話語把他給嚇唬走嗎?”歐陽雪晴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一臉正色說道:“方銘,我是有重要事情想要求你幫忙的。”
“為了那逃犯的下落。”方銘眸子清澈直接是洞察了歐陽雪晴的來意。
“果然,你先前那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不過方銘你怎么知道那逃犯逃走了,要知道在這之前我們可是有四個同事在盯著,而我們到所里來也是為了調(diào)動民警去疏散民眾,以免出現(xiàn)意外事件。”
歐陽雪晴目光緊盯著方銘,逃犯逃走的事情就連他們都是后面知道的,方銘又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很簡單,你們的面相上面便已經(jīng)是說明了這一次你們要無功而返。”
方銘解釋了一句,從先前曹亮幾人走進來的時候他便是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無一例外眉心之處有著微微青光,而在面相來說這屬于命宮,命宮帶青諸事不順。
如果一個人的命宮帶青那便是最近會諸事不順,可要是一群人都命宮帶青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些人共同要做的一件事情將會失敗。
至于秦宇為什么會猜到是抓捕通緝犯那也很簡單,刑警出動無外乎幾件事情,有重大刑事案件發(fā)生,調(diào)查案件線索,追捕逃犯。
然而要是前兩者的話,這些刑警應該是直奔案發(fā)現(xiàn)場而不是出現(xiàn)在這里,至于調(diào)查案件線索那也不可能這么多人過來,最多是派一兩位刑警過來這邊提取資料。
如果是剛找到一起刑事案件的真兇要求當?shù)嘏沙鏊浜献ゲ豆ぷ鳎敲磻撌沁@案件是在這轄區(qū)發(fā)生的,那么先前那位民警至少和刑警隊打過交道,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這么的驚訝。
所以結(jié)合這些情況方銘才做出了判斷,那就是歐陽雪晴這些人是來追捕逃犯的。
這是一個相術(shù)融合推理的過程,畢竟相術(shù)不是萬能的,不可能什么都推測出來,而且以方銘現(xiàn)在的實力也做不到這一點。
當然,方銘沒有跟歐陽雪晴解釋這些,因為他知道歐陽雪晴過來找他也不是為了聽他解釋的。
“方銘,那個逃犯是窮兇惡極之輩,如果這一次讓他逃走了將會對廣大民眾的安全造成重大威脅,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找到那逃犯。”
歐陽雪晴一臉認真的看著方銘,不過方銘卻是無奈攤了攤雙手,“就算我想要幫你也是有心無力,畢竟我現(xiàn)在是有案子在身無法離開這里。”
“那簡單,你這事情我?guī)湍闾幚淼簦贿^你先得告訴我能不能找到逃犯。”
歐陽雪晴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一個打架斗毆多小的事情,到時候她直接一句方銘和一件刑事案件有關(guān)要先去調(diào)查就可以解決了。
至于這調(diào)查的期限,那還不是隨便她說,當然前提是要方銘真能找到逃犯的下落,不然的話她也無法在領(lǐng)導面前交代。
“問題不大。”
“那就行,你需要我這邊提供什么?”聽到方銘這話歐陽雪晴臉上露出喜色,要知道她可是和曹亮立下賭約的,要是找不到羅岑龍的話那她就要離開刑警隊。
“帶我去那逃犯最后待的地方,也就是他逃走前的住所,另外給我準備三支香和一碗陳年生糯米,但你知道我找人的方式很特殊,你最好還是不要讓太多人跟著。”
方銘最后深深看了眼歐陽雪晴,話里的提醒之意很明顯,而歐陽雪晴也是聯(lián)想到了方銘幫她舅舅找到偷金賊所用的手段,這樣的手段確實是不能讓太多的人見到。
“這些我都會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