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燕燕尖叫一聲,看著自己臉上、精心準(zhǔn)備的禮服上,全部都是奶油,勃然大怒,“陸傾心,這個賤丫頭,你竟敢拿蛋糕砸我?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話音未落,張燕燕便沖著陸傾心撲過去,張牙舞爪的,哪里還有先前的貴婦樣。
陸傾心頻頻側(cè)身,躲過張燕燕的巴掌,似笑非笑說:“舅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血口噴人啊!我剛才明明就是手滑,還特意提醒你‘閉嘴’了的……再說要是想要砸你,怎么可能會往地上砸?”
陸傾心的確是來砸場子的,不過因為懷了孩子,她就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
比如說:裝傻充愣。
張燕燕怒意更勝:“你?你!好你個賤丫頭,我明明看到你故意砸在地上的。是了,你肯定是想算計好了的,難怪來參加宴會還捧著個蛋糕來!你果然跟你媽一樣,就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張舅媽,還請管好自己的嘴。”陸傾心一把抓住張燕燕揮過來的手,警告道。
“你、你……陸傾心,你竟然想對我動手?”張燕燕想到陸傾心的武力值,不禁后怕,色厲內(nèi)荏道,“我告訴你,我可是你舅媽,而且這是在我們方家的地盤,你要是敢對我……”
“夠了!”方銘一把扯過丑態(tài)畢露的張燕燕,瞪了眼后,看到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的一些合作伙伴,臉上神色幾變。
他壓低聲音,對陸傾心道:“傾心,有什么話我們改天再約時間談,今天……”
“舅舅。”陸傾心打斷說,“我今天來拿兩樣?xùn)|西,拿到了,我自然就走了。”
“兩樣?”方銘皺眉,心里快把放陸傾心進門的保安罵了個半死。殊不知,此刻門外的保安又接到了來自頂級領(lǐng)導(dǎo)的垂詢,接受了最新命令。
“不錯!我來取回我媽媽的兩樣?xùn)|西,一樣是舅舅你趁著我媽病重,奪去的玉佩;另外一樣,是方氏企業(yè)20%的股份。”陸傾心聲音不高,卻也不低,保證讓在場大部分人能聽個清楚明白。
方銘面色大變:“你說什么?”
“舅舅多過了一年生日,年紀(jì)果然又大了……”陸傾心笑,“沒關(guān)系,那我重復(fù)一遍。我說我要——拿回我媽的玉佩,還有屬于我媽在方氏20%的股份。”
方銘又驚又怒:“不可能!”
“保安,保安……”張燕燕跟著大叫,“這里有個砸場子鬧事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