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啊!我第一次聽到龜發(fā)出叫聲吶。太可怕了!為什么不能用點麻藥?”
“冷血動物不要麻藥的。哎呀你不要打擾我,它又不聽話,沒時間搭理你。”
“可是。。。”
“別說話,你行你來。”
清清,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如果你能聽懂,我希望你知道我真的愛你。如果要把這份愛給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你活著就好,別管那么多了。
而在胡醫(yī)生手上的清清,這時候在想什么我肯定不知道。但是,無論是掙扎還是叫聲都已經(jīng)基本停止了。耷拉著四肢,下垂著腦袋,在胡醫(yī)生的快刀下,我看到原本在右眼上的膿包被清理的干干凈凈,近一周看不到的右眼也已經(jīng)可以再次看到了世界。
“好了,一會兒我給它消個炎,把血處理干凈。估計再上藥兩周,就可以痊愈了吧”
清清好像是聽懂了這句話。雖然消耗了很大的體力,但是它掙扎地挺起了頭,蹭了蹭胡醫(yī)生的手。似乎是在感謝這次的救命之恩吧!
第三事
我和胡醫(yī)生戀愛時間不久,而且因為異地戀。我們就算每周見面也會覺得時間不夠。而這個月的月底,我將要去胡醫(yī)生的家里見見她的家人了。拋開緊張這樣的情緒問題,我有認真想過我們的未來。
其實在我的心里,我已經(jīng)想象過和胡醫(yī)生走完這一輩子了。
所以,這次赴杭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是我想告訴胡醫(yī)生我的決心和對未來的規(guī)劃。
一如既往的,我們倆的溝通沒有任何的鋪墊,直接就進入了主題。也一如既往的出乎意料,胡醫(yī)生認真地看著我問道:
“小胖子,你說這些是求婚嗎?”
“求婚?不是吶。這不是月底要去你家,所以把我的想法和決心告訴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