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妃若冰開門下車,踩著高跟鞋走向一棟大廈!
夜風(fēng)搖下車窗道:“喂,車子停哪里???”
接連喊了兩次,妃若冰才停了下來,扭頭厲聲道:“你是啞巴嗎?不會自己去問嗎?五分鐘后到我辦公室簽合同,遲了自動走人!”
說完就進(jìn)了大廈!
夜風(fēng)對著她絕妙的背影再次發(fā)出了無聲的不滿!
然后把車子開向了停車場!
停車場門口有個保安亭,里面兩個小保安!
一個叫王玉武,一個叫柳石六,都很年輕,二十多歲!
二人見今天開車送總裁來的家伙很面生,不禁有些納悶!
王玉武摸著下巴道:“以往開車的都是三哥,今天怎么換人了?”
柳石六不滿道:“你問我我問誰啊?”
夜風(fēng)開車進(jìn)入停車場,隨便找了個車位,把車停了!
剛走出停車場卻被人攔下了!
攔他的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也穿著保安制服!
公司的保安隊(duì)長!趙四海!
他的身后是王玉武和柳石六,和剛才不同的是,倆人的手中一人拿著一根二尺長的鋼管!
夜風(fēng)皺眉,疑惑道:“有事?”
趙四海怒氣沖沖道:“是你動手打的三哥?”
三哥就是妃家的保鏢隊(duì)長!也是趙四海的大恩人,若不是他,趙四海這個吃了幾年勞改飯的家伙還在社會上飄蕩呢!
趙四海剛剛聽說三哥被人打了,如今正躺在醫(yī)院,陷入了昏迷!聽到這個消息,趙四?;鹈叭桑?br/>
人在江湖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恩人被打,他豈能坐視不理?
仔細(xì)打聽才知道,打人的那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搶了三哥的飯碗,做了總裁的司機(jī)!這更讓他不爽到了極點(diǎn)!
因?yàn)樗鲞^牢,沾染了很多不好的習(xí)氣,例如酗酒,上班時(shí)間也不例外,還喜歡調(diào)戲漂亮的職員,公司里的很多人都心生不滿,若不是三哥屢次給他求情,他早就卷鋪蓋走人了!
可以說三哥就是他的靠山,現(xiàn)在他的靠山?jīng)]了,那他也要快滾蛋了!
夜風(fēng)淡淡道:“原來你是來打抱不平的???”
趙四海扭頭對王玉武和柳石六命令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用手中的家伙和他打個招呼?”
王玉武是趙四海的鐵桿部下,聞言沒有猶豫,掄起手中的鋼管就朝夜風(fēng)的頭狠狠地砸去,夜風(fēng)在妃若冰那憋了一肚子火,正無處發(fā)泄,如今人肉沙包都送到面前了,他豈能不泄泄火?
抬腿一腳踹在了王玉武的胸口上,只聽到嘭的一聲,王玉武倒飛了十多米,狠狠地摔在了水泥地上,登時(shí)一陣哀嚎!
柳石六傻眼了!
一腳踹飛十多米?!
咣當(dāng)一聲,他把鋼管扔在了地上,一邊后退一邊瑟瑟發(fā)抖道:“這,這不管我的事!”
趙四海瞥了他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廢物,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兩根鋼管,用力敲了敲,上下打量了一下夜風(fēng),沉聲道:“嘿嘿,小子,沒看出來啊,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三哥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趙四海可不是三哥!”
說完,便舉起鋼管砸向了夜風(fēng)!
夜風(fēng)沒有動!
緊接著兩聲悶響從他的肩膀上傳了出來!
趙四海被震得一陣手麻,驚駭?shù)猛蛞癸L(fēng)!
他竟然沒有躲開?!
而且還面不改色,安然無恙地站在那里!
“你沒事?”
趙四海見他像沒事的人一樣,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他剛才可是用盡了全力,哪怕砸的是塊石頭,也會亂石迸濺,可面前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家伙竟然毫發(fā)無損!
夜風(fēng)活動了一下四肢,身上的骨骼猶如炒豆子一般,咔咔直響,淡淡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很不爽嗎?我問你,你喜歡吃麻花嗎?”
趙四海愣住了,不明白什么意思,遲疑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風(fēng)繼續(xù)問道:“那你吃過鐵麻花嗎?”
話音未落,上前一步,奪過趙四海手中的鋼管,雙手一用力把兩根鋼管擰在了一起,成了麻花的形狀!
趙四??吹哪康煽诖?,頓時(shí)感到雙腿間傳來一股潮熱!
他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