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神州鋼板呢?
琪亞娜不自覺地瞥了下識之律者的胸口,隨即滿臉的不可思議,難道這個世界已經(jīng)異變到這種程度了?!
“朋友,這是我的,你去找你的芽衣”,雖然識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但是寧鴻卓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一點,上前一步擋在識之律者面前。
寧鴻卓的警惕不無道理,雖然琪亞娜總是保持著天然呆的狀態(tài),但與此相對的,這家伙的性取向肯定有點問題,總是和女性糾纏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設(shè)定,這個世界總共就找不到幾個男性,如果加上前綴正常的,那就是一個都沒有,換做誰都會警惕這只草履蟲。
“啊,我的芽衣!”
寧鴻卓看著琪亞娜突然大叫了一聲,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到他被嚇了一跳,手中拿著的復(fù)數(shù)冰淇淋也隨著寧鴻卓的動作落在地上,識之律者也跟著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芽衣她還在,咦啊,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從寧鴻卓的角度看,琪亞娜的情緒起伏大的有些不正常,雖然往常都是大呼小叫,但是絕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隨便提到點什么都神經(jīng)過敏,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比如說在往常琪亞娜永遠是被欺負的那個,在她意識到自己被欺負了后,也會產(chǎn)生一些暴力行為。至于要賠償?shù)哪铑^,因為往往她身邊都跟著善解人意的芽衣,芽衣就會幫他善后。
但似乎是被疾鋒之影撞了之后腦子更加不對勁,這次琪亞娜看見落地的冰淇淋,第一個動作居然是蹲下去試圖去抓,嘴上還不停地道著歉。
“這又是什么情況?”
寧鴻卓偷偷問識之律者,識之律者只顧著往嘴里塞冰淇淋,遞給他一個無辜的眼神。
“不懂。”
“你也是草履蟲嗎?”
“你才是。”
看來識之律者這邊是指望不上了,寧鴻卓彎下腰,拍了拍蹲在地上發(fā)呆的琪亞娜肩膀。
就像剛才寧鴻卓被琪亞娜嚇到一樣,琪亞娜也因為寧鴻卓的接觸突然渾身一抖,又把寧鴻卓嚇了一跳。
“它,它”,琪亞娜指著地上完好無損的冰淇淋,語無倫次的,嘴里只能發(fā)出單個的音節(jié),地面就像柔軟的果凍一樣,哪怕本就脆弱的冰淇淋摔在上面,冰淇淋本身也沒有絲毫的形變,反而是地面緩緩波動,又在動能全部消失后恢復(fù)平靜。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為什么這么驚訝?”寧鴻卓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盯著琪亞娜,“之前只是不認識人,現(xiàn)在連能力也不認識了嗎?”
“能力?是什么能力?”
“是能把地面變得柔軟的能力”,眼看琪亞娜一副說明自己努力相信的樣子,寧鴻卓搓了搓自己的臉,“你不要什么都信好不好,我感覺自己在欺負傻子。”
在一旁吃瓜的識之律者,趁機從地上撿起冰淇淋,更加大口的往自己嘴里塞去。
“別發(fā)呆了,來吃一個吧,反正是他付錢,而且他確實沒有更多的手拿。”
識之律者很大方地將冰淇淋塞到琪亞娜手中,明明寧鴻卓和琪亞娜只是說了幾句話,在這個期間她就干掉了半數(shù)的冰淇淋,還不忘將最后一個遞到寧鴻卓嘴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