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傅言算將人打橫抱起來,語氣急迫:“阿笙,沒事了,我來了。”
慕笙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雙眸“唰”的一下紅了。
她往傅言算的懷里靠了靠,瘦弱的雙臂圈住傅言算的脖頸,聲音顫抖:“十一……我想回家……”
傅嘉樂瘋了一樣撲過來:“什么十一!他有名字!他叫……”
“夠了!”
傅言算抱著慕笙往后退了兩步,躲開了傅嘉樂的糾纏。
男人深邃眉眼仿佛寒冰,冷冷的看著傅嘉樂:“誰允許你到這來的?誰!”
傅嘉樂被傅言算的氣勢嚇得抖了抖,眼淚“唰”的一下掉下來,哭嚎著:“都是她!小狐貍精!是她故意讓我……”
“閉嘴!”傅言算冷聲呵斥,對肖寒說道:“叫醫(yī)生來!”
傅言算抱著慕笙走回病房,傅嘉樂不依不饒的跟在后面嚷著:“小狐貍精!你別裝了!有本事你把剛才個(gè)說的話再說一遍啊!”
肖寒拉了拉傅嘉樂,低聲勸她:“傅小姐,不要再激怒總裁了。”
傅嘉樂知道傅言算正在氣頭上,可是她就是不甘心,自己看上的男人對這個(gè)小狐貍精這么好!
回到病房,醫(yī)生拆了她頭上的紗布重新包扎,血漬一點(diǎn)點(diǎn)滲透出來,染紅慕笙蒼白的小臉。
包好了頭,醫(yī)生又拿著棉簽細(xì)細(xì)的給她嘴角的烏青擦藥,慕笙偶爾發(fā)出“嘶”的一聲,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她“嘶”一下,傅言算的心就揪一下。
他的阿笙,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包扎完,醫(yī)生斟酌著措辭,說:“傅先生,慕小姐本來頭部就受到了重?fù)簦枰o養(yǎng),上一次就又被潑冷水又被扯頭發(fā),弄的一身傷,今天又挨了打,傷勢實(shí)在是難以好轉(zh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