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齻€無語了,我們又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干嘛用這種語氣和我們說話,而且,大半夜的,喂的哪門子的雞?我向旁邊看去,她還真的養(yǎng)著一群雞,我無奈搖了搖頭,眼下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能是跟著進去了。
我們?nèi)齻€跟著走了進去,那個女人將燈打開了,屋子里瞬間變得十分亮堂起來,由于我們在大晚上的在外面待的太久了,感覺這燈光有一點刺眼,不過,這燈一打開,讓我一直懸著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
“坐。”那女人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我們也是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三個凳子上,剛坐下,我就感覺空氣里彌漫著一絲特別奇怪的味道,這味道說不上來是什么,但是感覺有點熟悉。我見大家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只能是問:“你找我們來干什么?”
那女人白了我一眼,聲音還是沒好氣的說道:“這好像應該說是我問你們的話吧,你們大半夜的來干什么?”我一愣,也是,畢竟我們才是大半夜來的,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再次問道:“李奶奶呢?你是她什么人?”
女人沉默一下,緩緩說道:“回家了,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很快就會知道。”我上下打量著她,只見她身穿這一身修長的白裙,裙子快到她大腿那里恰到好處的分叉,露出了她長長的雙腿,我趕緊把眼神從她的身上移開,畢竟一直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腿看,有點不太禮貌。我四處打量著屋子里,再次開口問道,“你是李奶奶的女兒么?”
“女兒?哼,那老太婆能有我這么漂亮的女兒嗎?她只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而且,不會再回來了。”
這話更讓我一頭霧水了,完全跟她說的不在一個頻道上面,她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看不出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我根本不認識她啊,我也確定我之前沒有見過她啊,這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不過,夏正青開口了,“最近村子里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嗎?”
“沒有,”那女人淡淡的開口,停頓了一下,說:“有,就是你們來了。”夏正青沖我撇了撇嘴,示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問了,不過安柳兒卻神情緊張的看著我,我問她怎么了,她眼睛瞟了一眼里屋的地上,示意讓我看一下。
我目光順著她眼神所指的地方看去,心里剛剛放松的心情再次緊張了起來,我看到里屋的門口有一灘黑紅色的水,定睛一看,居然是和剛才路上碰到的黑色的血跡一模一樣,我驚訝的不行,直接站了起來,夏正青看我這樣的反應,也是向里屋看去,他也是和我一樣,驚訝的站了起來。
那女人看我們的反應,臉上并沒有一絲奇怪的表情,只是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緊張的問道:“那個,。。姐姐,你里面的那一灘血,是怎么回事?”
“哦,剛才殺雞了,流的血。”
我聽她這個回答,就知道她在撒謊,大半夜的怎么會有人殺雞?而且,殺雞居然還在臥室里面殺么,那也太晦氣了吧,最重要的是,雞的血和人的一樣都是紅色的,而那灘血則是黑紅色的,顯然不對。難道,地獄犬來過這里?或者這女人認識地獄犬?還是她和地獄犬是一伙的?
我不敢往下想了,我不確定那地獄犬到底還在不在這里,如果那家伙在這里,那我們?nèi)齻€豈不是等于給人送到嘴邊的鴨子嗎?我手慢慢的向背包里伸,想握著那把彎刃,夏正青也是手緩緩的伸到了口袋里握住了什么東西一樣,應該是那個符咒,安柳兒也是神情緊張的盯著那個女人,感覺好像也是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