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潛,你打我干嘛。”胡素揉著胸口,齜牙咧嘴地說道。
“你什么時候跟著我的。”姚易臉黑著問道。
“就剛剛,我家不就在那兒嗎,我一回來就看到元潛你。”胡素指著旁邊的宅子,姚易一看,還真是胡府,自己又繞了回來。
“嘿嘿,元潛,可是瞧上了剛剛那位?那位我知道……”胡素挑了挑他的眉毛,猥瑣地問道。
“別亂說,我就是閑逛。”姚易打斷了他,畢竟這是古代,姚易還是知道古代女子的難處的,要是胡素亂說的話傳了出去倒是害了那小姑娘。
“嘿嘿。”胡素也不說了,就是猥瑣地笑著。姚易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了,只留下胡素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知道了自家住在那里的姚易買了不少的東西,照著胭脂鋪掌柜的指引找到了秀山村。然后找了幾個玩耍的小孩,借口讓他們幫忙搬東西,就這樣折騰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家。
拿了些小吃將孩子打發(fā)走,姚易打量起自己的家。這是典型農(nóng)家小院,屋子有些舊,但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有人打掃,院子里還種了些蔬菜。說不上好,但也不差。
姚易見家里干凈也就沒打掃,拿出了買的吃食將晚飯糊弄了過去。剛吃完收拾干凈就有人在院子里說話,姚易出門一看,一位拄著拐的老人帶著這位夫婦在院子里。
“易哥兒回來了。”老人神態(tài)親昵,好像和姚易很熟。
作為唯一沒有被大光球植入記憶的姚易只能面帶微笑,恭敬地行禮,將幾位請了進(jìn)去。
“易哥兒這次應(yīng)試結(jié)果如何啊?”老人坐了下來笑瞇瞇的問道。
“僥幸中了。”
“那易哥兒打算去汴京太學(xué)嗎?”
“這還沒決定。”啥,又要上學(xué)?才不要,自己只要得了氣運(yùn),上了考場直接有答案不就行了。
“易哥兒可是擔(dān)心花銷?鄉(xiāng)親們倒是愿意幫上一把手。”
“不必了,請放心,我自有打算。”姚易按著人設(shè)果斷拒絕了。
“易哥兒誤會了,是這樣的,秀山村九成人家都是張姓,我作為族長又是保正,自然要為他們做些事情。村里面有些孤寡孩童,我就想著弄幾畝公田,大家搭把手,出的糧食就供養(yǎng)他們。”
“好事啊。”只是和自己說干嘛,自己又不姓張。
“所以我們就想將易哥兒你家的田畝買下來,這樣易哥兒也有些銀錢放心去求學(xué)。”說著身后的漢子掏出了十幾串銅錢。
姚易沒開口,他不太清楚田畝價格,但總覺得這田也算是祖產(chǎn),不應(yīng)該賣了。而且聽這老頭的意思是買了自己家的田還是在幫姚易,讓姚易有些不舒服。
“哈哈哈,您不必如此,我想著在家中潛心讀書備考也是一樣的。”姚易笑著說,拒絕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易哥兒可別不放在心上,要是后年不能一次考上,豈不是三年心血白費(fèi)?”老頭這么說倒不是危言聳聽,這宋朝的秀才舉人頭銜其實不是終身的,要是省試殿試不過就得重新再來。姚易此前中了秀才,但這次還是重新考了發(fā)解試才參加省考的,這也是為什么姚易能得這么大名聲的原因,就相當(dāng)于你現(xiàn)在參加國考考國務(wù)院,筆試過了進(jìn)了面試,但由于沒錢坐車去北京所以放棄了,別人資助也不要,就非要自己攢錢下次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