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可有其他隱患?”定國公夫人臉色一驚,驚慌問道。
“別的隱患倒是沒有,就是日后可能你這葵水就停了。”南宮璃回道。
本來年紀(jì)四十幾的定國公夫人就不想什么老蚌生珠的事,就安安分分等著停經(jīng),卻沒想到這葵水一來就是兩個多月,還時不時暈倒,最近一次更是嚴(yán)重臥床起不來,活生生的歇了快半年才有所好轉(zhuǎn)。
定國公夫人絲毫不把這事放在心上,痛快笑道,“嗐,不來就不來,我還以為有什么其他的隱患在,免得日后再出什么事,我這年紀(jì)也是越來越大,當(dāng)真是折騰不起了。”
又想起方才南宮璃說的什么手術(shù),不解問道,“什么是手術(shù),我這還沒聽過。”
“就是切的過程,統(tǒng)稱手術(shù),我這是師傅傳授的,以前我與你們一樣,不知道什么是手術(shù),”南宮璃淡定解說道。
瞧見還未如同大夫那般把過脈的南宮璃便能說出治病良策,可見她的那位師傅絕不是什么三流之輩,梁婉心下也松了口氣,有她在分娩時定不會承受過多苦楚。
先吃藥穩(wěn)定基本情況,再抽血驗血型,查看空間內(nèi)血庫是否有充足的血液供應(yīng),這種手術(shù)過后還是得日日輸血,這用量不容忽視。
這是南宮璃目前做出的計劃,再者說如果定國公夫人血型稀有,那真的是難辦了!
看到南宮璃拿出針頭和兩片玻璃片,在定國公夫人的左手食指肚上扎出血滴在兩片玻璃片內(nèi),混著藥劑等著出反應(yīng)看血型。
“這是作甚?”定國公夫人看著一直盯著玻璃片的南宮璃,難免好奇問道。
“這東西神奇的很,能查出來你的血屬于哪種,到時候萬一你缺血供應(yīng)了,便能找到其他血源,保證不會有性命之憂。”南宮璃笑道。
看到下床好奇湊過來瞅兩眼的梁婉,正伸著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到時候也得做這個準(zhǔn)備,不如趁此一同做了吧。”南宮璃扭頭笑道,點了點梁婉的眉心,俏皮又可愛。
“好呀好呀,疼嗎?”梁婉看了眼正拿著一頭是棉花小木棍按在指肚處的定國公夫人問道。
做完滴血的梁婉一臉喜滋滋的注視著眼前的玻璃片,于是三個人圍著四片玻璃片緊緊盯著,像極了萬圣節(jié)要糖果的小孩子。
“變了變了,快看。”梁婉注意到逐漸發(fā)生變化了的玻璃片笑道。
“祁夫人,你是a型血,喏婉兒,o型血。”南宮璃將結(jié)果說出來,又將四片玻璃片收起來。
注意到南宮璃狠狠松了口氣的定國公夫人問道,“怎么你好像如臨大赦般,瞧著你那額頭都冒汗了。”
南宮璃聞聲摸了摸額頭,還真是流汗了,可見她方才也真是擔(dān)心梁婉的血型是熊貓血,先前查了血庫發(fā)現(xiàn)只有常見的血型,壓根沒看到熊貓血。
“沒事沒事,就是害怕你們兩個其中一個是罕見的血型,不然到時候供血的血源難找。”南宮璃胡亂摸了通解釋道。
與定國公夫人交代這幾日先來王府內(nèi)安置,不然來來回回出入定國公府恐會惹人非議。
隨后定國公夫人派崔嬤嬤回府取了些貼身衣物,臨走時還怕高嬤嬤養(yǎng)傷期間照顧不周,便留下荔枝侍候,待到分娩臨產(chǎn)之日。
九王府。
后花園。
“夏侯將軍可有消息?”
君墨淵眸底冷意乍現(xiàn),語調(diào)不徐不疾,不見半點溫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