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草民沒有,草民不敢,可實在是不知王妃娘娘說的是何意呀。”
老鴇面色一滯,尷尬笑道。
“不知?帶回王府,將這整個樓閣里無論陪客的也好,還是打雜的也罷,一同帶回去!”
話落就起身出門,榴蓮見這老鴇嘴硬,這般嘴臉還敢打她家王妃的主意。
上去對準胸口就是一踹,“來人,捆起來,捆扎實了!”
親衛(wèi)領(lǐng)命結(jié)結(jié)實實多捆了好幾圈,生怕人還活著,直直往死了系。
疼的老鴇吃痛慘叫連連。
被強行扭送回王府的一行人,在王府親衛(wèi)的看押下,老老實實排著隊進府。
而南宮璃并沒有立刻回去,她還有事沒辦完呢。
榴蓮跟著她再次回了相府。
“小姐,咱們接下來做什么?”榴蓮緊跟南宮璃的步伐,低聲問道。
“先去田姨娘院里,談?wù)勅蘸蟮氖拢热荒嵌緥D欲伸手進王府后宅,那我自然也不能讓相府如愿的息事寧人。”
南宮璃唇角噙笑,只是那抹笑意卻帶有幾分森冷詭異。
讓人望而生畏。
榴蓮聞言,連連點頭,居然還有人敢染指王府內(nèi)宅之事,果真不把她家主子放在眼里!
相府蘭溪院。
南宮璃兩人剛踏進院門,就聽到婆子沖天謾罵聲,
“你這個賤婦!是不是想整死我們幾個!”
“我打死你!”
“我告訴你,在這相府,就算你捅破了天,都沒人來救的了你!還敢違背夫人訓示,私自出院!”
緊接著傳來陣陣悶棍聲,只是不見被罵者的聲音,南宮璃兩人頓時互看一眼,心里直覺不妙,連忙加快腳步進門。
就見田姨娘已經(jīng)昏死過去,姿勢極為詭異,呈跪地狀,但后背高高弓起,雙臂緊緊環(huán)抱。
直到發(fā)現(xiàn)田姨娘的腋下露出的兩只小腳丫,才恍然驚覺,她哪怕陷入昏迷,潛意識里仍要死死護住懷里的孩子。
南宮璃心下一驚,怒目而視,那幾個婆子正舉著刑丈,欲再次狠狠落下,見人來扭頭頓住。
可那領(lǐng)頭的婆子眸底閃著不屑,竟冷哼一聲,又轉(zhuǎn)回頭繼續(xù)欲打。
“榴蓮,給我打!”南宮璃怒火中燒,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鐵石心腸的人!
都暈了還再往死里打,再怎么說也是為相府出過子嗣的女人,不看佛面看僧面,沒有功勞好歹也是有鬼門關(guān)一行的苦勞。
榴蓮立即領(lǐng)命,迅猛出腳,直接將那婆子踹飛,肥胖的身軀在空中直直劃過一道弧線,隨后重重摔在梳妝臺上。
霎時間,叮鈴哐啷掉了一地。
說時遲那時快,榴蓮絲毫不拖泥帶水,一記鞭腿把另一欲上前還手的婆子踢倒在地,瞬間抬腿直上,膝蓋狠狠頂在那婆子脖頸處。
遂抬眸殺機乍現(xiàn),死死盯著正往她方向沖來的丫鬟,那眼神駭人,只見丫鬟猛地頓住腳步,臉色猶豫,不敢上前。
“哼,臭魚爛蝦竟然也敢蹦蹦跶跶?”南宮璃看到被收拾干凈的幾人,眼底劃過幾絲冰冷,聲音凌冽。
“嗶!監(jiān)測到顱內(nèi)出血病患,具有生命危險,請南宮醫(yī)師迅速施救!”
臥槽!
顱內(nèi)出血!
只憑外傷就能判定,這幾個婆子定是下了死手,可背后指使之人不言而喻,就是那個斷指毒婦!
“悉數(shù)絞殺!”南宮璃雙眼微瞇,淡淡開口。
雖身為醫(yī)者,但不是圣母教的圣女,這個該死的系統(tǒng)不分善惡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