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出自誰手,定國公夫人都不多加問兩句?就這么貿貿然的聽信他人幾句話?”
誰知道被認定為抄襲偷盜的南宮璃此時還理直氣壯的反懟,眾人皆是等著看她怎么自打臉面!
“她這番作為還不敢承認,等著回府九王爺還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就是就是,真是沒想到居然還能干出來這種偷雞摸狗,張冠李戴的事來!”
“......”
“諸位夫人,本王妃也相信你們出身定是不凡,也就像是先前提到的什么書香門第,那本王妃就要問上一問,且不說這兩句詩究竟是不是出自本王妃之手,光是你們譏諷謾罵的話就能判你們個以下犯上!”
南宮璃氣場絲毫不輸定國公夫人,反倒更有隱隱超過之意,方才還慢條斯理說著悄悄話的夫人們,頓時被眼前這女人的氣勢給嚇得不敢再言語。
隨即南宮璃正身冷哼道,“那妹妹不如上來說說,怎么證明這詩句是你寫的,而不是本王妃所寫?”
這話倒是問住了存心挑事的南宮憐,此時正扭捏不肯答話,但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被眼前嫡長姐的威壓恐嚇得不敢有所作為。
于是對面坐著的一眾男子心生憐香惜玉之情,隨即其中一男子自以為是道,“我等愿意為相府二小姐作個見證,不必害怕,任誰也不能當著大家伙的面欺負受害者,還沒見過偷盜者義正言辭,以身份壓人的道理!”
“是啊,二小姐莫要害怕,只管證明便是,若是日后九王府有意為難于你,大可告知全京城上下,看看到底是誰失了體面!”
話落還頗有指桑罵槐的意味指向南宮璃。
“果然啊,這世間的人都是看誰軟弱,誰就是受害者,哪怕不知道其中真相,也偏要跟風亂說一通,好彰顯自己的俠肝義膽。”南宮璃漫不經(jīng)心笑道,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更是看不起她。
“元夏兄,你怎么看?”魏公子低頭問向坐在旁邊席位的長孫元夏。
“我看啊,倒是那個叫南宮憐的說不準是看不慣自家姐姐出了風頭,故意誣陷來的。”長孫元夏小聲回道。
“啊?你為何會這么看?”魏公子驚訝問道,
明明看起來那個梨花帶雨,還為了姐姐名聲在定國公夫人面前說好話,怎么瞧也不像那心思縝密,蛇蝎歹毒之輩啊。
“你們男人啊,真是......咳咳咳咳,”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性別,隨即尷尬的咳了兩聲,又繼續(xù)道,“自己看。”
就見南宮憐始終可憐兮兮的跪在定國公夫人身前,委曲求全的模樣只為了給姐姐留一個好名聲。
“妹妹,怎么不回答本王妃的話?到底該怎么證明這詩是出自你的手?”南宮璃早就看不慣這女人矯揉造作,于是語氣不耐煩道。
“是啊,相府二小姐,若是你真的委屈,何苦要憋著不說,白白便宜了旁人。”有好心的夫人善意提醒道。
“甄夫人所言極是,相府二小姐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若非是空穴來風,不敢指認?”寧遠侯夫人輕笑道,眼底里冒著精光。
此時的她心里可比明鏡都清楚,若是真擔心姐姐安危,肯定是不會將此事公然說出口,引得旁人對南宮璃無端猜忌不說,還敗壞了不少好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