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你是怎么知道是她下的毒?”
定國公夫人聞言驚訝問道。
“實不相瞞,我兒時碰巧遇見一懸壺濟世的神醫(yī),瞧著我可憐又頗有天資,便教我習得醫(yī)術,傳我衣缽,不然恐怕我什么時候死都不知道呢。”南宮璃開始信口胡謅起來,但神情簡直認真的不行!
“醫(yī)術?”說到這定國公夫人表情微妙,南宮璃注意到這點,心下竊喜:歐耶!搞定!
“是啊,我那師傅行蹤詭異,不知道他老人家自離去后如今在何處,但我那師傅醫(yī)術絕世,比怪醫(yī)崔子逸還要高上許多。”南宮璃緊接著笑道。
“如此說來,倒是秦氏心機深沉,居然還有這么一手,女子最看重名聲,怪不得多年來你一直都是背負罵名,而她自己生的女兒倒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連此次詩會也是皇后娘娘提及,我才......”
定國公夫人這才反應過來,低聲喃喃道。
“不知你師傅可有傳授給你婦科一類的醫(yī)術?”定國公夫人有些難以啟齒小聲問道。
聽到南宮璃竟然會醫(yī)術,又聽到定國公夫人問她會不會醫(yī)術,梁婉目光震驚,也湊近聽著。
“會啊,大病小病我都能治,奇難雜癥簡直不在話下!”南宮璃頗有崔神醫(yī)的風范,孤傲清貴。
“如此甚好,我這段日子總是覺得不適,可難受的地方卻羞于啟齒,不敢開口拿帖子上太醫(yī)院,能否抽個時間上我府上看看?”定國公夫人懇求道,
難得看到自見面以來就端著儀態(tài),對南宮璃更是沒什么好臉色,如今放下身段求醫(yī)。
“自然是使得,不過......”南宮璃語言未盡。
“你放下心,日后若是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定會狠狠辯駁,你的好我定記在心里,好孩子。”定國公夫人笑道。
“這不是問題,主要是夫人,當時我?guī)煾翟偃诓蛔屚馊说弥視t(yī)術這件事,怕有麻煩惹上身,所以還請夫人守口如瓶。”南宮璃認真道,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盡管放心,絕不會讓你有違師門訓誡,就說我從江南那邊得了不少好料子,喚你來挑兩匹回去,”定國公夫人拍拍南宮璃的手背笑道。
“祁夫人,我也想去,”梁婉低聲道。
“好好好,都來都來,不過你挺著大肚子可得當心些,瞧著也快臨盆了吧?”定國公夫人聞言,看到兩眼放光的梁婉心軟道。
“還未,算起來還有兩個月。”梁婉如實回道。
“啊,你這八個月的肚子怎么看起來這么大?難不成是雙生胎?”定國公夫人左瞧右瞧問道。
“一言難盡。”梁婉沮喪的看了眼南宮璃,搖搖頭道。
“你這得小心了,不然分娩那日你可是有得罪受呢,孩子。”定國公夫人實心交代道。
連定國公夫人都看出來自己的肚子不對勁,可偏偏她卻沒注意,真是好恨!
“好孩子,你家侯爺如今還在邊疆,怕是得有些日子才回來,府中繁雜之事盡管交給手底下的人去辦,安心養(yǎng)胎才是上策。”定國公夫人像是個母親似的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