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集團里面的傳言,張浩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胡蓓蓓也找他說過一些,詢問一些情況,張浩對此是一點都不在意。
自己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又豈是這些人所能夠想象的呢?可以說,張浩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練就了榮辱不驚的心態(tài),可以說的上是面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所以面對一些流言蜚語,張浩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的,用他對胡蓓蓓說的話那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羨慕嫉妒恨罷了!
胡蓓蓓倒是挺贊同張浩的這個話的,可以說,寧傾城上一任的貼身保鏢和張浩這個貼身助理是完全不同的。
寧傾城對兩個人的態(tài)度也是截然不同的,上一任的貼身保鏢也就真的是保鏢了,寧傾城還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對待過對方的。
對張浩,寧傾城可以說是一改之前冰山美女的形象,對張浩是十分的親密,而且什么事情都為張浩著想,這才是真正讓胡蓓蓓吃驚的地方。
同時,張浩和寧傾城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的愜意,也可以說是張浩十分的隨意,壓根就不把寧傾城當老板一樣來對待,所以她更多的選擇相信兩人有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即使張浩不是寧傾城的未婚夫,那兩人之間也會有一些特殊的關(guān)系在其中。
中午的時候,張浩剛準備去找寧傾城一起下去吃飯,寧傾城就已經(jīng)俏生生的站在了他辦公室的門口:“今天中午我們?nèi)ゼ依锩娉浴!?br/> “哪個家?”
“當然是爺爺家了。”寧傾城白了張浩一眼:“還能夠有哪個家?”
張浩嘿嘿笑了笑,對寧傾城這樣的做法并不反感,即使寧傾城真的只是為了討好自己,畢竟和聰明人一起做事,總比和一群笨蛋一起做事來的好的。
兩人離開了集團,并沒有讓司機開車,因為總不能夠讓司機不吃飯吧?即使他要求司機也會這樣做,但是寧傾城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于是乎,張浩開車,輕車熟路的回到了棚戶區(qū)這邊。
寧傾城四處看著棚戶區(qū),淡淡的說道:“這些年來,一直都吵嚷著棚戶改造,但是這一片一直都沒有改造下來,不過我聽說已經(jīng)有人接下了這個任務了,馬上就要進行改造了,這一片的人終于會有一個安身之所了。”
張浩點點頭說道:“對呀,在這里住了這么長時間,他們終于等到了好日子的到來了。”
“也未必就是好日子!”寧傾城有些憂慮的說道:“我聽說接下這個地方改造工程的集團,是騰飛集團。”
張浩有些納悶的問道:“騰飛集團怎么了?”
“說起來這個騰飛集團,大家可能并不覺得什么,但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卻是知道的,這個騰飛集團是一個幫派的集團,他們專門用一些非法的手段來做生意,可以說和他們合作的人真的是怨聲載道,下面的人更是痛不欲生呀,我看這次棚戶改造工程,真的是難呀,下面這些人恐怕還會受到磨難也說不定。”寧傾城有些無奈的說道。
張浩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真的會是這個樣子的話,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的,我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沒有親戚,都是這些叔叔阿姨照顧我,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難!”
寧傾城點點頭:“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了,我們進去吧,兩位阿姨已經(jīng)做好飯菜等我們了。”
兩人回到家,兩名照顧老爺子的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豐盛的午餐,老爺子坐在輪椅上,精神十分的不錯。
“傾城回來了,快來坐!”老爺子看見寧傾城,臉上的笑容那個燦爛呀,真的是直接就忽略了旁邊的張浩。
張浩那個無語,自己好歹也是你孫子呀,你就這樣假裝看不見了?
“恩,好。”寧傾城倒是十分乖巧的坐在了老爺子的旁邊,關(guān)心的問道:“爺爺,你好些了嗎?”
“已經(jīng)沒有大問題了,除了還不能夠正常行走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好,我這把老骨頭還等著抱重孫子呢。”老爺子開著玩笑,但是玩笑當中又有幾分真實的,又有誰知道呢?
寧傾城臉色緋紅,老爺子一見面就說這個,弄的她十分的不好意思。
旁邊的張浩看見寧傾城有些尷尬,說道:“爺爺,我這個孫子杵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了,你就當我是空氣了呀?”
老爺子看都沒有看張浩一眼:“老子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了,還要我招呼你坐嗎?”
張浩頓時就一臉訕訕,趕緊坐在了寧傾城的旁邊,訕笑著說道:“爺爺,我這不是坐下來了嗎?回來吃個飯至于給我擺臉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