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衛(wèi)七一臉茫然,他剛才沒有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情吧?不然怎么一上來就說他要死了?
周湄卻是淡淡地道,“我看人面相是不會錯的,你的印堂發(fā)黑,眼尾赤紅,分明就是血光之災(zāi),你雖然不算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但是絕對不算是有功德的大善人,這血光之災(zāi)下來,必死無疑。”
衛(wèi)七已經(jīng)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心中是完全不相信,看面相?開什么玩笑?什么印堂發(fā)黑,這不是江湖騙子里最常見的那一類套話嗎?光是離他最近的商場的大門口一天就坐了七八個,看見人就拉著說“印堂發(fā)黑”,作為一個手上見過血的道上混的人,跟他說這些不是扯淡嗎?!
只不過看見這女孩子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煞有其事的樣子,他倒是說不出惡語,只是轉(zhuǎn)頭看向自家三爺,“爺,您這是從哪兒找來的這么一只珍惜動物?”這年頭,在科學(xué)教育之下,還真是很少看見這樣的年輕的女孩子張口閉口就是“面相”。
秦震瀾神色不動,看了眼周湄,雖然他也不相信周湄說的這一套,但是看著周湄這眨巴著眼睛的嚴肅的小臉,心里就怪癢癢的,特別想伸手捏一捏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周湄怎么會看不出這兩個人眼中的不信?她挑眉輕哼了一聲,“多少人求而不得,我還懶得給看呢,要不是看在秦震瀾的面子上,你當(dāng)我會開口嗎?”
周湄這話還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前世的她就不是一個爛好人,要不是因為他是秦震瀾身邊的人,看上去還是心腹,她也不會開這個口。
周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臉,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這個男人的要辦的事情明顯牽扯到了秦震瀾,而秦震瀾和她自己本身的命運就交織在一起,讓她一時間并不能夠很明朗的從他的臉上看出一切,這時候周湄就有些懷念自己以前使用的三帝錢了,不然也能順手卜個卦。
“你的眉眼兇中帶煞,眉頭凝實,眉尾松散,年少的時候也是富裕之家,一昔遭變,從此心性大變,是個很兇煞的命格。而我看你面相,應(yīng)該是有遠行的計劃,所去的方向應(yīng)該是西南,四方安神,西南主白虎,白虎主殺伐。近日我夜觀星象,恰逢西南方星象黯淡,朱雀赤炎,白虎衰極而勝,反撲之勢就在近日。你此行往西南而去,必定是危機重重,殞命當(dāng)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