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雞報曉,一抹晨光灑在煙霞寺內(nèi),透過門窗照在不動明王像上,大佛璀璨,熠熠生輝。悠悠大鐘聲音低沉,回蕩在山間峽谷,也喚醒了正在沉睡的人。
“我在哪?”這永遠是昏迷人醒來的第一反應,即便就躺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贏不疫被撞鐘聲叫醒,一陣陣的頭痛和難以忍受的口干讓他依然處于醒與不醒之間。環(huán)顧四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就處在自己的小屋內(nèi)略覺心安。左臂的刺痛徹底喚醒了他,下意識捂住左臂卻發(fā)現(xiàn)已被非常精致的包扎起來。晃晃蕩蕩推開門,陽光格外的刺眼。用手一擋看向自己手指突然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瞬間感覺頭不疼了胳膊全好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寺的,既然在寺里總要跟師父說說昨晚的事。想起自己感悟丹田初使法門,簡直高興地跳腳,一癲一癲四次找尋贏阮。
終于在主殿后的演武場找到了正在勤修的贏阮。還沒等靠近贏阮便大聲叫嚷:“師父,師父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清脆的孩童聲音和悠遠的大鐘聲格格不入?yún)s又相得益彰。
只見贏不疫一邊跑一邊喊,得意忘形之色溢于言表,贏阮似乎很不喜他這種狀態(tài),在贏不疫即將靠近之時突起一掌,拍的贏不疫措不及防。雖然力道不大,也足夠震退他了。
贏不疫一臉委屈,不知道師父為什么發(fā)火,惺惺道:“師父,有個喜事要告訴師父?!?br/> “你是想說你找到丹田了,還機遇巧合下順帶用出了不動法門,右指指甲金化是嗎?”贏阮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說道。
贏不疫一臉吃驚,莫非師父是佛宗轉(zhuǎn)世?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師父,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我背回寺里的,你昨晚的所作所為我都看見了,我怎么會不知道?!壁A阮依舊不看他。
“師,師父……你是從什么時候找到我的?”贏不疫依舊一臉錯愕。
“我發(fā)現(xiàn)你身邊那只鷹比你發(fā)現(xiàn)的早,而且早很多。”一邊說著話,一邊轟出一拳,木樁應聲而碎。
“那,那師父,你,你也不去救我……”贏不疫越說越委屈,感覺都要哭出來了。
贏阮總不會讓贏不疫把話說完整,聽了一半就用雙掌緊緊握住贏不疫雙臂使勁搖晃他的身體,但是完美避過了他的傷口。
“你給我聽真了!我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遇到點小危險就指望別人救命的人死的是最早的。不讓你受點實戰(zhàn)的苦頭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強,你更不知道你的敵人有多冷血。!”說完話贏阮一直死盯著贏不疫,那目光像極了昨晚的鷹。
“是,師父我明白了?!壁A不疫低著頭,總算沒哭出來。
“你胳膊受了傷,今天就不訓練了。你拿著這些下山去買點雜貨,清單在你師叔那里。去好好謝謝你師叔,你的傷口就是你師叔包扎的。”說罷甩給贏不疫一包硬物,轉(zhuǎn)頭就走遠了。
贏不疫接過那個裝滿硬物的口袋,打開一看全是白色的東西,感覺像是某種金屬,他一臉懵的站在原地,完全聽不懂剛才師父說的是什么。
“不管了,去問問師叔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