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九點。
天色還是依舊的陰沉,點星雨水滴落。
陳悠早上起來,看了看依舊還在睡覺的余皓柏,也沒有叫醒他,而是輕輕打開車門,疏散著車?yán)锏木茪狻?br/> 再嗅著空氣中的潮濕新鮮空氣。
陳悠淋著偶爾滴落的雨滴,給小張發(fā)了一個信息,讓他在旅社里多睡一會。
因為除了現(xiàn)在天色不好,以及余皓柏也在車上睡覺以外。
并且昨天通過一些交談,陳悠不僅知道余皓柏把來往的監(jiān)控刪掉了,又在執(zhí)法那里運作了一下,那么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不用急著轉(zhuǎn)移地點。
再次回到車上。
陳悠抖了抖衣服上的雨露呼,倒是望向了副駕駛位置。
或許是來回的車門聲響,吹來的冷風(fēng),雖然輕微,但也驚醒了本就沒有睡好的余皓柏。
他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醒來,是活動了一下肩膀,嗅著車?yán)镒兊木茪?,又晃了晃酒后有些疼的腦袋。
在副駕駛位上窩著睡,這滋味確實比不過家里的柔軟大床。
酒醒后嗅著酒氣,這感覺更是不好受。
“你才睡了五個小時?!标愑仆褋淼挠囵┌?,“要不我讓小張在旁邊的旅社給你開個房間,你再多睡一會?”
“咳..咳..不睡了..”他輕咳幾聲,拿起了旁邊的礦泉水,‘咕嚕咕?!豢跉夂韧?。
陳悠看到他口渴,拿起旁邊未開的一瓶,接著遞給了他。
余皓柏卻搖了搖頭,又忽然笑道:“陳悠,你酒量真好..”
“可能吧..”陳悠不置可否。
但事實上是天賦的恢復(fù),能加速解酒。
醉酒,也是一種‘傷勢’。
自己的天賦有點萬能的意思。
“對了..”余皓柏問完酒量的問題,倒有好奇且不好意思的問道:“我昨天喝多以后..沒有說什么吧?”
“我們聊到世界的多樣后,你就睡著了?!标愑瓶吭谧紊?,打開礦泉水,小口品著,“再之后我也睡了?!?br/> “可能吧..我也記不清了..”余皓柏把窗戶打開的更大一些,吹著窗外的涼風(fēng),想讓昏沉的腦子清醒一些。
短暫的沉默后。
余皓柏稍微回過來一些神,也拿出了手機,給他妻子打了一個電話。
等報完平安。
他望著停車場內(nèi),這個世界內(nèi)依舊忙碌出車的行人,也不由感嘆道:“星河內(nèi)的都市世界都大致相似,忙忙碌碌。
但你能想象到嗎,我曾經(jīng)在星河的時候,就去過一個十品世界,那里雖然也是都市,可是卻有高大的混凝土城墻,車子也是高強度合金打造。
因為我們?nèi)祟惖氖澄锱c寵物,不是豬羊牛魚,而是早已滅絕的恐龍。
它們就像是尋常的豬牛一樣,和我們共存在那個世界。
其中曾位于食物鏈頂端的霸王龍與海洋蒼龍,更是被列入了保護動物的名單。
假如真有盤古開天辟地,我覺得這就像是平行世界的分支,分出一樣的世界,但卻不同的發(fā)展歷程。
“這個世界挺有意思..”陳悠望向前座陷入回憶的余皓柏,“讓我想起我們現(xiàn)實世界內(nèi)的一部電影?!?br/> “你說的是..”余皓柏笑著回答一句,“侏羅紀(jì)園林?”
他說著,當(dāng)見到陳悠先是否認(rèn),但又點頭以后,也忽然笑了,就像是證明了什么事情一樣道:“雖然我接觸的擺渡不是很多,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很多世界都有共通。
比如相似的電影名字。
這些電影可能其中的細(xì)節(jié)不同,導(dǎo)演不同,甚至是上映時間不同,但同樣的是這些世界內(nèi)都有恐龍時代,這才讓編劇有了共同的想法?!?br/> 他說到這里,又探尋的問道,
“在我們的那個世界里,侏羅紀(jì)公園是00年上映,講的是一些科學(xué)家研究出了時空門,才引渡出來了恐龍,最后建造出來了一個類似動物園一樣的恐龍樂園..
你們是..?”
“復(fù)活基因。”陳悠回道:“科學(xué)家通過史前蚊子內(nèi)的恐龍血液,提取出恐龍的遺傳基因?!?br/> “提取?”余皓柏失笑,“好像你們的設(shè)定更科學(xué)一點..但我們世界里也有一個復(fù)活恐龍的電影,和你們的設(shè)定類似。
可是我說的那個十品世界,卻沒有任何科技,沒有任何超時空裝置,但偏偏就有恐龍存在..很離奇..
還有很多世界的時間線也不一樣,有早有晚。
我就聽一位九品擺渡說過,他去過曾經(jīng)的三國世界,也去過七國,見到了一些只存在于歷史中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