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鳳輕音婚嫁,數(shù)百米長的紅毯直鋪到宮門口,本來冷清的王宮因為紅色添了不少喜慶。
今日紅毯還未收起,奕沐珅望著直達(dá)宮里的長毯,問道,“淺憶!你累了嗎?”
奕淺憶立即搖搖頭,說道,“不累!”
奕沐珅在她面前蹲下,說道,“我背你吧!還要好一會兒才能回到自己的宮里呢!”
奕淺憶以為他認(rèn)為自己在宮外玩了一天早就累了,所以才要背她,連忙拒絕道,“這條路太長了,我真的不累,可以自己走!”
奕沐珅沒有聽她的,將她往自己的背上一拉,就這樣一襲白衣背著一襲紅衣緩步行走在數(shù)百米長的紅毯上…
“淺憶,你怎么看王兄?”
“王兄是這個世上對淺憶最好的人!”
“如果王兄以后做了迫不得已的事,你會怪我嗎…”
“不會的,王兄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許是今天真的累了,沒過一會兒奕淺憶就在他的背上睡著了。
均勻的鼻息吐撒在奕沐珅的頸脖上,他知道她真的睡著了。
奕沐珅望著前面看不到盡頭的長毯,心中暗許:
淺憶,待我君臨天下時,我必十里紅妝,迎娶你做我的王后。
等奕淺憶再次醒來她早已置身于王宮后山,那里有一條直通宮外的長湖,湖上有一長長的竹排。
奕淺憶站在竹排的一邊,而奕沐珅站在竹排的另一邊。
“王兄!你怎么帶我來這里了?”這里地處偏僻,兒時奕沐珅經(jīng)常帶她來這里玩耍。
“淺憶!今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么?”今日她經(jīng)歷的一切都好奇怪,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你知道北瞑吧…”
“嗯…”今天救她的人就是來自北瞑…
“十八年前北瞑丟了一個大祭司,名叫瀟湘浠月。而我們南傲多了一位王姬,名叫奕淺憶…”當(dāng)他說出這句話時,他心如刀絞。
奕淺憶心里一嗑,皺緊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她不是奕淺憶,而是瀟湘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