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凈空?
凈空三個月前已經(jīng)在寒山寺圓寂了,只不過他是出世之人,圓寂后肉身不腐供奉于寒山寺中,并未宣告天下,外人不得而知。
寒山寺離尚元城不算遠(yuǎn),親衛(wèi)腳程快些一來一回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
他帶回這樣的消息,榮嬪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分辯不過來。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中了宋昭的計。
那佛經(jīng)本就是宋昭自己模仿凈空的筆跡寫下,宋昭一早就料到了她會開口要去這卷佛經(jīng),一早就料到了她會因為‘天竺墨’珍貴而不敢所以翻閱佛經(jīng)。
什么都在宋昭的算計中。
只是榮嬪如何也想不明白,他和張念郎的事,宋昭怎么會知道?
宋昭從旁余光瞥著榮嬪,將她的心思盡收眼底。
在榮嬪想要開口辯駁的時候,宋昭搶在前面說道:“榮嬪姐姐吃齋念佛多年,在宮中深居簡出,待咱們新入宮的姐妹也友善。說姐姐能做出這樣的事,嬪妾是不信的。也不知是誰心思歹毒要陷害榮嬪姐姐,皇上一定要為姐姐做主!”
好一副姐妹情深,榮嬪都快被宋昭給感動‘哭了’。
元慕憤憤道:“那上頭寫明了與誰偷歡,何時偷歡,如何偷歡,句句詳盡!誰能冤枉了她?”
“那就好辦了。聽青竹姑姑剛才念了兩句,信上好似提到了侍衛(wèi)的名諱,是在宣德門?皇上派人將那侍衛(wèi)先拿下,嚴(yán)刑拷打讓他交代出實情來。要嬪妾說,這事兒荒誕,說出去也沒人信。那信箋上說姐姐和侍衛(wèi)在昭純宮做些不三不四的事,昭純宮還住著穎妃娘娘呢,外頭還有許多宮人看守,外男如何能進(jìn)得去?更遑論還要做那樣大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