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走上前。
托起了那白衣女子微躬下來的身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女娃娃...”
“莫要怪我這把老骨頭拿上一輩的約定來要挾你,我們許家就這么一棵獨苗,實在是容不得半點閃失,三個月,只要你幫我護上那臭小子三個月!”
“三月之期一過,是去是留,我絕無半句怨言!”
“如何?”
白衣女子眼里閃過一抹猶豫,沉吟了片刻,正欲開口之際,爺爺卻突然抬手打斷道。
“放心。”
“我知道你此行為何而來,只要你能答應(yīng)老夫這不情之請,那養(yǎng)魂珠自當(dāng)贈你,且我再送你一場造化。”
白衣女子似乎是被爺爺?shù)脑挻騽恿恕?br/>
柳眉微抬,又沖著爺爺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說道。
“那便謝過許老了。”
說罷。
白衣女子抬起右手,用左手的指尖在上面輕輕一劃,義無反顧的按在了爺爺手中的紙上。
頃刻間。
我感覺腦海深處與那白衣女子多了某種莫名的聯(lián)系,但又說不具體。
納悶之際。
那白衣女子來到了我的身邊,悅耳的聲音傳來。
“弟弟,以后遇到麻煩了可要記得跟姐姐說哦~”
還沒等我應(yīng)聲。
只見她將佩戴在脖子上有拇指大小的“玉笛”取下來交到了我的手里。
“以后若是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你只要吹響這玉笛即可,姐姐答應(yīng)了許老,自然是隨叫隨到。”
我點了點頭。
目送著白衣女子轉(zhuǎn)身離開。
一旁的胡志明見狀,似乎是要騰個地方出來給我們爺孫倆敘舊一樣,沖著爺爺點了點頭,也是回到了前堂。
“小文子,過來。”
我將白衣女子留下的“玉笛”收好,走到了爺爺?shù)纳砼浴?br/>
“爺爺...”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
不容我把話說完,爺爺已經(jīng)搶先開口道。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把那本無字經(jīng)拿來。”
無字經(jīng)?
爺爺說的應(yīng)該是他臨終前交給我的那本古書吧?